牠哭起来:“你就是故意的……你知道皇上怀的是我和她的孩子……你不想让我有孩子,断送了她的性命……”
“当年你不分青红皂白闯入我宫里,硬生生切下了我的……你固然没了一个孩子,可是我却再也不会有孩子了!”姒缤也怒吼起来。
姜灿烂怒吼:“我恨不得让你永生永世断子绝孙!”
姒缤淡淡道:“天色已晚,若是惊动了太后,皇上回来也就知道了。你最怕失去皇上的宠幸,不必再闹了。”
姜灿烂虽然怒不可遏,却也被抓住了痛处:牠的一切都依靠着妶姈,牠当然害怕。
“你这么闹,无非是爱新觉罗贵人和绾贵人适配了,你心生忌恨。你再闹下去,皇上会怀疑,今日爱新觉罗贵人被割、绾贵人受伤,都是你做的。”
姜灿烂虽然恶毒但实在愚蠢,今天这连环计策还真不是牠:“今日之事与我无关。”
“有没有关系不重要,重要的是皇上怎么看。”
毕竟这是个法律大不过王权的年代啊。
姜灿烂怒气冲冲地出去了,还在下霸凌令:“不许给延庆殿发例银,不许浣衣局给牠洗衣服,也不许给新鲜的吃食!全都不许给!”
松枝:“爹爹不要生气,一向都是这样做的。”
原来牠们已经这样霸凌端君很多年了,手段如此残忍,难怪端君恨了。
“明日派人告诉姐姐,太后同意从外面找医生来。”
到这里,弹幕刷过了一行行属于热爱雄竞的男观众的点评:“就算姒缤不是故意的,可也是牠那一撞害死了画君的孩子呀!牠怎么还好意思恨画君?”
“牠说的话像不像是:你只是死了一个孩子,可我却不能有孩子了啊!”
也不知道牠们这种话是怎么打出来的,果然无人问津的incel就是疯疯癫癫。
好在大婧的医生都是女的,没有脑残的incel医生。姜灿烂从宫外请来的医生就是女的。
医者这样的行业,自然只有女人才干得好。智力缺陷的incel当然是不能做的。
“陈医生,听说您是青海一带最德高望重的杏林高手。虏才能照顾您一回,真是积德积福。”皇后身边的大侍卫江以娐(fū)走在一个作宫外打扮的老太太身边,说着客气话。
陈医生摇头:“姨婆客气了。”
“太后爹爹说,陈医生难得进京一趟,自然想跟太医们切磋切磋,回去也好造福一方。”
老太太听了喜得差点返老还童:“这么好?!”
太医院里,这份惊喜,在院判嫜弥生将姜灿烂的脉案给了牠,又加以种种暗示后,消失了。陈医生很失望:她只是想治病救人,可是……
她怀着忐忑的心情,去给姜灿烂诊脉。
姜灿烂得体地说:“青海蛮荒之地,本宫姐姐身体康健,也有你一份功劳。松枝。”
牠让人拿来一百两银子,随后开始威胁:治得好给你一大笔钱,治不好就去死。
姜灿烂真是个疯子,大婧的超级医闹头子。
在医闹头子的威胁下,陈医生说了一堆诸如放松心情之类正确却无用的话,悲催地出了翊乾宫。
前来接她的江以娐明知道她为什么紧张,还坏心眼问道:“今儿不热,您怎么出了这么多汗呀?”
“哦,是皇家威严吓着了我。”陈医生胡言乱语。
江以娐一笑:“陈医生若有空,就再去给太后身边的孙竹席叔叔看看吧。”
孙竹席直接给她把事情挑明了,让她不要多嘴,跟着众太医一起蒙骗姜灿烂就好:“太医院都长着同一条舌头。”
陈医生心有不忍,但她家上有母亲姨母,下有两个小女孩,为了家人,她也不能得罪皇权,只好应下了:“臣也是长着同一条舌头。”
其实姜灿烂何止身体问题被蒙蔽呢,就连那个所谓妶姈怀上又流产的女孩,也压根就是骗牠的。
惊·妶姈竟是奥斯卡影帝!
原来当初妶姈并不想怀上姜灿烂的孩子,但姜灿烂偏偏适配了。为了哄骗姜家,她只好装作和牠床笫之欢,其实自己都偷偷吃了避孕药。
那个孩子,也是她编造出来骗姜灿烂的。她装作怀孕,还装作十分喜爱这个孩子,其实只是想用一个计策,一石二鸟离间姒缤和姜灿烂——两个将门之男就这样势同水火互相憎恨,姜家和姒家不会联合起来威胁到姬氏皇族了。
为了演得像样些,她甚至在所谓的“流产”事件后,给那个不存在的二皇子取了名字,还让宫里人都把她算作二皇子。也因此,姜灿烂更加伤心恼恨,对姒缤的折磨就越发狠辣了——牠总想着如果那个孩子出生,以皇帝对她的喜爱,她们一家该有多幸福。
殊不知从一开始就是个骗局。
毕竟孩子长在母亲身体里,她说她怀孕了,可是到底有没有怀,男的上哪知道去。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妶姈是皇帝,为了她的江山,必须要欺骗自己心爱的男人,真是太不容易了。
受不了了,好虐女。
所以,事实上妶姈只生了四个孩子:大公子、三皇子、四皇子、小公子。
二皇子压根就是编出来骗人的,多么令姜灿烂心碎的事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