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家了人,想过好点,自然得仔细揣摩妻主的心意了。
这不是勾引女人,只是职场生存哦~
“弟弟可要加把劲啊,如今已是七月,八月初就该是三年一度的秀男大选了,到时候新人辈出,弟弟可就有的忙了~”嫃环笑道。
“再忙也忙不过爹爹吧?绾郎爹爹年长,又深得皇上喜爱,自然能游刃有余地教导那些兄弟们了。”松枝反驳。
嫃环又嘲讽了牠一通:“松枝弟弟左右逢源,难怪能让画君爹爹将你献给皇上呢~”
松枝哑火了,眼神求救地看向姜灿烂。
姜灿烂哼笑:“绾郎放肆了,皇上要坐视不理吗?”
姬妶姈:“葱烩的衣休,此事你怎么看?”
皇后温惋贤良一笑:“男人多的地方是非多,难免会有口舌之争。今天多喝了两口酒,不是有心的,等散会了,本宫会和牠们好好说说。”
姬妶姈猛然摔下手串:“皇后!这就是你的态度吗?你平日就是这样为朕治理后宫的?难怪牠们总是风波不断!”
衣休慌了,连忙走下御台,端正地跪下,双手交叠放在膝上:“皇上恕罪,是臣胥失职。”
见帝王发怒,后宫郎君也陆续起身,整齐列队跪下,低头听训。
身为皇帝,看到一大群容貌各有千秋的美丽男人在自己面前温顺整齐地跪着,感觉自然是十分不错的~
不过电视机前的男观众为什么也那么爱看牠们下跪,就不得而知了;可能牠们把自己代入了后宫郎君,觉得给妻主下跪很浪漫吧;总之,牠们又将这个画面剪辑下来,在小绿书上不断点赞传阅:“四大姥的郎君就没有跪得连滚带爬的!”
“嫃环这一届的后宫质量真高啊!”
“谁懂啊,这么多郎君井然有序仪态工整地走过来跪下,真的礼仪满分!”
女人爱看男人下跪,那是很正常的;但是男人为什么也那么爱看男人下跪,就是未解之谜了。
不过世上的未解之谜总是很多的,男人为什么那么愚蠢,确实是个谜。
回到剧情,衣休皇后正在含泪认错:“臣胥有罪,还请皇上息怒!”
妶姈喝道:“绾郎!”
嫃环连忙磕头,整个人跪伏在地:“臣胥在。”
“言行无状,御前失仪,即刻前往蓬莱洲闭门思过,非召不得外出。”
姜灿烂闻言,露出得意的微笑:“皇上向来公正严明,自然不会偏私。”
苏婄晟低着头,思忖着:她从小跟着妶姈,此刻觉得这个事态发展很不对头。
安菱绒满脸惊慌,看起来好像很真诚地在求情:“皇上饶恕哥哥吧。”
“当着朕的面就敢有忮忌言行,犯了七出之条,不知背后又是如何刁钻!”妶姈继续发力。
嫃环依然卑微地跪伏在地:“皇上恕罪,臣胥是无心的。”
“朕这些日子宠爱松枝,你就多番为难牠,朕岂能容你?!”姬妶姈面无表情。
姜灿烂开心死了。
松枝抿着唇,露出羞怯表情:牠只是个普通男人啊,被妻主这样爱护,这妻主还是天底下最有权势的女人,牠自然是把持不住了。
被天下最有权势的女人宠幸,是每个男人的梦想。
嫃环可怜兮兮地哭着求饶。镜君也满脸同情地为牠求情。
妶姈却不为所动:“蓬莱洲宽敞得很,镜君也要一起去吗?”
姚若肇懵了。
姜灿烂立即抓住机会压制牠:“皇上圣旨已下,你还要反驳吗?”
妶姈淡淡道:“苏婄晟。”
苏婄晟于是客气地将嫃环请走了。
姜灿烂和松枝开心极了:“绾郎走好啊~”
皇后跪在地上低着头,觉得此事必有蹊跷。
于是牠连夜叫来自己的新员工安菱绒:“本宫觉得不对劲。皇上难道圣心转圜,还想护着姜灿尧吗?”
安菱绒很期待:“若真是如此,绾郎岂不是凉了?”
“本宫不希望无人能抗衡姜灿尧。”衣休皱着眉,“与其绾郎去后画君盯着你不放,倒不如你去蓬莱洲陪牠,也好静观其变。”
安菱绒尴尬一笑:“若是绾郎一去不复返,臣胥……”
岂不是也不能回来了?
衣休不耐烦道:“你放心,你就是在蓬莱当了神仙,本宫也会接你出去。只是这事,本宫总觉得,你陪着绾郎,会好些。”
安菱绒略一思忖,福身道:“是,臣胥去陪绾郎哥哥就是了。”
真是一群心机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