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景王等着在此事之前打压太子一次。
原本御史台参太子非常容易,楚皇也会批评太子。
但这几次景王全都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与此同时。
齐王从府外冲了进来,“二哥,好消息好消息!”
景王面带焦急,“我可是将将你盼来了!”
齐王自顾自倒了杯茶,一饮而尽,“二哥,正如我所料,许闲开的那糖果铺赚钱极了,听说一间铺子一天就能赚五百两,两间铺子一年就是三十六万两啊!而且每天那糖果不到一个时辰就能卖完!这还只是两间商铺!”
景王面带震惊,“两间铺子一年利润三十六万两?疯了吧?!这怎么可能?!这是印钱啊!?”
齐王眉头紧皱,“别说你不信,我开始都不信,架不住这玩意利润大啊,听说那糖果就是用甘蔗做的,但许闲那厮最贵的奶糖一斤能卖到五两白银,甘蔗和牛奶才多少钱一斤?”
“五两白银一斤?”
景王人都懵了,“他怎么不去抢啊!这个小王八蛋还真是个奸商啊!怪不得老大这次不惜违背原则也要做生意,真是日进斗金啊!”
说着,他看向齐王不解道:“不是,就那破玩意用甘蔗做的,别人就做不出来?”
齐王点点头,认真道:“我找人尝试了,还真做不出来,听说工艺非常复杂就太子妃自己会!最可气的是许闲还拿太后,父皇和母后做宣传,说“吃许氏糖果,体天子之乐”,这什么玩意啊!”
景王眼眸低垂,“他越狂越好,到时候参他和太子个大不敬,他们都反驳不了。”
齐王继续道:“还有,那五十三个被拐姑娘,送走了十四个,剩余三十九个都没了家人,全都留在东宫呢,说是定居东宫了,但到现在也不见东宫有人到内务府登记,我感觉此事肯定有猫腻,老大说不定想金屋藏娇。”
“好!”
景王紧握双拳,面色阴沉,“好一个道貌岸然的许闲和太子!太子终日说我们中饱私囊,许闲抓孟宇贩卖人口,本王看他们现在也没好到哪里去!本王现在就找人去参他们两人一本!”
话落。
景王气呼呼的向外冲去。
齐王急忙跟上,“二哥,你参归参,到时候可别给我卖了啊!”
.......
皇宫。
御书房。
卫鸿儒今日当值,正帮助苏云章批阅奏折。
苏云章背着手,踱步屋内,若有所思。
“陛下。”
卫鸿儒看向苏云章,无奈道:“您有时间帮老臣批阅批阅奏折不好吗?凉州府的事情不是已经准备好了吗?您还有什么不踏实的?”
苏云章看向卫鸿儒,沉吟道:“朕在想前些时日戏义安兄弟跟咱们说的管理漕运的事情,孟宇拐卖灾民走的就是水路,他能这么干就是因为漕运管理混乱。”
“如今迁都刚刚完成,整治漕运还来得及,若真是时间长了,如戏义安兄弟所言,“漕运乃百万漕工衣食所系”就真的完了,现如今这漕运中不知道有多少不法之事存在!”
卫鸿儒放下奏折,点头应声,“这件事确实不容小觑,哪日咱们去各漕运码头看看不就行了吗?”
苏云章应声道:“没错,朕也很久没见到戏义安兄弟了,到时候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好主意!”
话音刚落。
高德从屋外而来,“陛下,侍御史张建求见。”
苏云章眉头紧皱,“他来做什么?让他进来。”
“是,陛下。”高德揖礼,转身出了御书房。
紧接着。
御史台侍御史张建便手持奏折冲了进来,面噙怒火,愤愤不平。
苏云章上下打量着他,问道:“张爱卿何事?”
张建瞬间便跪到了地上,脸上满是恨铁不成钢,“陛下,老臣要参太子和太子妻弟许闲,有违纲常,践踏祖制,中饱私囊!参太子和太子妻弟许闲诱拐良家妇女,目无王法,有辱皇室尊严!!!”
苏云章:???
卫鸿儒:???
这尼玛帽子扣的是真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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