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去做妾丢我的脸,我把你逐出家门!
大房如今是比我们风光许多,可是我们和大房是一家人啊,他们风光我们也可以沾光啊!
只要你大伯父和大堂兄在其中说和做媒,你是有希望成为晏淮安正妻的!谁允许你妄自菲薄!”
崔令荷面色灰败,沉默不语。
母亲真是太天真了,大房是大房,二房是二房,外人分的清清楚楚。
再说,晏淮安喜欢的人是棠姐儿,不是她,从这一点来说,她崔令荷已经毫无希望了。
“母亲,你今天已经打了我两个巴掌了。
我累了,要休息了,请您出去吧。”
崔二婶来女儿房里前大好的心情此刻荡然无存,恨其不争地看了一眼崔令荷气冲冲摔门而去。
“没用的东西!废物!
送到你面前的机遇你都抓不住!指望你有什么用!”
崔令荷捂着脸呜呜哭了起来。
时间过的很快,六月底来到了,七月初一是崔令梧和孔珂韵的婚礼。
崔二郎崔令旻也带着杭州一些比较近的亲戚上京了。
由于二弟崔令旻到时候婚宴上要帮着家里待客,忙不过来。
于是崔令梧打算另请几个傧相,毕竟请的傧相身份越高,迎亲的时候妻子的面上也更有光。
而且孔家是首辅之家,孔家的子弟都是饱读诗书,骑射等君子六艺都是样样精通的,尤其是孔珂韵的大哥孔安世如今在礼部为官,更是其中的佼佼者。
到时候迎亲孔家子弟拦门出题的时候,若是自己这边的傧相不给力,一道题都答不上来就要丢脸了。
崔令梧一时间除了晏淮安,还真想不出其他人能做傧相到时候能和孔家子弟打个来回的。
他邀请了晏淮安,晏淮安也爽快应了,可是只有晏淮安一个也不够啊。
本朝一般至少两个傧相或者三个才有面子。
季家舅舅那边的子弟都是些不成器的,表弟沈誉读书也就那样,请他们肯定要闹笑话的。
正当崔令梧想在自己同窗中再物色一个的时候,沈川和赵昊同一天上门了。
沈川轻摇折扇,表面上是清俊儒雅,潇潇肃肃,内里不知道藏着多少心思。
另外一个赵昊腰上别着黑色的鞭子,大马金刀走了进来,崔令梧顿时大感头疼。
天爷啊。
自从上次这两个人在妹妹的宴席上大打了一架后,崔令梧在朝中见到他们两个人都是绕道走,一个都不想惹。
而且上次沈川还在春猎上砍下北厥佐罗王子一只手,崔令梧也听说了这事,见到沈川心里都哧哧冒冷气。
沈川进门坐下后,却是对崔令梧温和一笑,整得都平易近人似的,“梧表弟,你马上要喜结良缘,本世子提前恭贺你新婚大喜啊。
一些薄礼,不成敬意。”
沈川一个眼色,他的贴身侍卫卢汲派人抬了几个箱子进来,都是一些金银珠宝。
崔令梧小心应对,“上次沈世子救了小妹,虽说崔家送了些薄礼上门,但还未亲自言谢。
如今沈世子还亲自登门送礼,真是折煞愚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