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你别说了,朕不想知道。”
霍詹忙不迭解释,“皇兄!是关于当年,嫂嫂为何离开之事……”
一句话出,一屋子的人都愣住了,就连一向不提此事的魏东,都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霍詹。
霍不迟一步一步朝着他走过去,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目光逐渐从不耐变为困惑,直到渐渐浮起杀意。
“你、说。”
霍詹磕了头,然后看向了常在思,对着她也磕了个头。
“皇兄、嫂嫂……当年嫂嫂中的毒来自西南,我和兄长二人快马去找药……路上遭遇山匪,我二人寡不敌众……兄长命我先走,他一个人对付三十余匪徒,待我搬救兵回去时,他……已,身受重伤,昏迷不醒。”
一想到这件事,常在思只觉得胸口隐隐作痛,她无法不承认,她还是在意,当年霍不迟他们把找回来的,那唯一的一份药给了慕容渺。
他说的这些,霍不迟都清楚,他甚至从未想过,这件事有何问题,或者常在思为何生气。
“你说这个做什么,这跟思思走,有何关系?”
常在思震惊的看着他,不明白,霍不迟怎么敢理直气壮说出这种话来。
且不说,她是霍不迟的妻子,就说她还怀着霍不迟的孩子呢,他怎么可以把解药给别的女人。
看到常在思那满眼的失望,霍不迟更不明白了。
霍詹抬起头,泪水糊了满脸,他狠狠的打了自己一巴掌,咬着牙说。
“皇兄醒来后,已经无力骑马回京了,他独自留下养伤,命我回京送药,我快马回来……将那药……给了渺渺……”
房间内瞬间鸦雀无声,能听到的唯有霍詹轻轻的啜泣。
霍不迟踉跄了一下,只一瞬,便红了双眼,他退了两步,一只手扶着自己的胸口。
这里面很痛很痛,痛到他浑身发冷,牙齿打颤。
他看了一眼常在思,然后快速转身从一旁抽出一把长剑,朝着霍詹的喉咙猛的刺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