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我就去找人,镇上的电焊工老余我们熟,让他帮忙割开。”
“那好吧!”
王榆木去找老余,李园转身走到院子里的一角拨通了一个电话:“是我,李园!”
“说吧!”
“他在寻找答案,想打开我爸的保险柜!”
“那就让他打开吧!”
“那好,再见!有什么事再联系!”
王榆木很快就找到了镇上的电焊工老余,把情况跟老余一说,老余很痛快的答应了。
两个人拎着一个很大的工具箱就来到了李海家。
李太太和李园领着王榆木和老余来到后院的里屋,里屋分两间卧室,东西各一个,在西面卧室床的一侧有一个保险柜。
老余围着这个保险柜转了一圈说:“里面有没有重要的东西,钱物一类的?”
“有,我家的房照还有存折都在里面!”李园说。
“这样啊?那就不能用风焊枪了,太热容把里面的东西烧坏,我用无齿锯慢慢给你割开,不过要很长时间。”
“没关系!这都中午了,我去煮点面条,你和王哥吃完饭再说吧,我和我妈也没吃呢!”
就这样李园煮了一锅过水的切面,炸了一大碗鸡蛋卤,几个人就先吃午饭。
王榆木吃的格外香,他忽然觉得这普通的面条比笑美茹每天炖的黑公鸡不知好吃多少倍,他一口气吃了三大碗。
吃完了饭王榆木和老余把保险柜抬到院子里,王榆木累的是满头大汗。
老余好奇的看着这个平日壮如蛮牛的汉子怎么搬这点东西就大汗淋漓。
他哪知道,王榆木现在就如同沙漠中间的一眼泉水,泉水现在已经枯竭,可一望无垠的沙漠仍然是干涸着。
老余很熟练的从工具箱里拿出无齿锯和一个大插排,从屋里接上电源,又带了防护面罩就开始对着这个充满了神秘的保鲜柜开始切割。
火花呼呼直冒,切割声音格外的刺耳,就好像笑美茹每天杀死的黑公鸡凄惨叫声,李太太去了前屋照看食杂店。
院子里,李园和王榆木在期待着,希望,里面能给他们一个答案。
过了一个多小时,保鲜柜的铁门终于被老余给割开了,王榆木要拉,一把就让老余给推开:“太热了,别烫着,等一下在开。”
又过了十几分钟,王榆木才拉开被割的伤痕累累的保险柜铁门,嘎吱一声。
拉开后王榆木没有动里面的任何东西,他明白,这里面的东西都不是他的,他只想找到个答案。
王榆木看了一眼李园,李园明白王榆木的意思。
她走过去拿出保险柜里面的东西,一个塑料袋,里面似乎是一些房照、土地证和存折之类,还有一个牛皮纸的信封。
李园看着这个信封,王榆木也看着它,一个很普通的信封,此时,却显得十分神秘。
“我去叫我妈!”
“那好”
李园把母亲叫来,存折房照之类的都交给了李太太,还有那个信封,李太太拿在手里怔怔发呆,这里面,就是一直以来丈夫的那个秘密,到底是什么?
老余见没什么事儿就收拾一下走了,王榆木和李园不住道谢,老余很实在的连连摆手。
李太太把食杂店的门也锁上了,屋里,只剩下三个人,王榆木、李太太、李园,一起望着那个牛皮纸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