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好好！不愧是冰之妖精，不愧是风之妖精，真是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惊喜呀！”

“桀桀桀桀桀桀，跑？你们能跑到哪里去呢？”

“别怕呀！莫言哥哥会好好疼爱你们的呀！不要紧呀！我两个都同样的爱呀！”

莫言仿佛疯了一样开始说着能让他在神州被警察叔叔逮进大牢里的话，满脸狰狞，说话间还能喷出口水，怎么看都不正常。

刚说完这些疯话，莫言突然握紧左手，紧握拳头，狠狠地给自己丑陋的脸上来了一拳。

“给我回去！不许出来！滚！滚回去！”

莫言的脸上开始变化出诡异的表情，他的左半边脸能看出理智的愤怒，他的右半边脸却能看出疯狂的混乱。

“去你的！老子好不容易抢到这个机会，老子才不回去！桀桀桀桀桀桀！”

莫言右手同样紧握成拳，也向自己的脸上打去。

莫言再次开始了一个人的拳击赛，开始左右互搏，自我拉扯。

终于，莫言受够了这该死的折磨，他决定把战场定在自身以外。莫言的脸上突然露出一条明显的裂痕，这裂痕自中出现，开始向下不断蔓延。很快，莫言裂开了。

裂成两半的莫言向着两边倒下，但这并不代表莫言死了，因为他可是非人的怪物，分裂成两半的身体开始生长血肉复原身体，很快这两半身体便变成了两个莫言，他们同时站了起来。

一个莫言满脸的愤怒，另一个莫言满脸的疯狂。

他们没有继续进行无用的交谈，两人互相冲向对方，开始了他们二人当中必须有一个死去的血战。

天色不知何时从太阳高悬变成了残月高挂，两个莫言的战斗也终于落下了帷幕。

愤怒的莫言杀死了疯狂的莫言，他看着败者脸上那死亡都无法带走的疯狂笑容，脸部肌肉无法控制的开始抽动。

“该死的，为什么这些家伙又......”莫言话刚说到一半，突然顿住，他似乎想到了什么。

幻听、精神分裂、分身、争抢身体主导权，这些都是在他遇到古老神魔之前就出现过的。

他当时一直都以为这只不过是他自身变成怪物才会出现的问题，所以没有想太多。因为当时幻听和精神分裂带来的剧烈头痛，莫言也没有过于深入的探究这些病症出现的原因。

但是，遇到古老神魔之后，他又遇到了新的问题。

神魔分身、传承空间、千万神魔分身的厮杀、互相吞噬、争夺最终的胜利，这些都是遇到古老神魔之后才出现的。

仔细对比一下，很快就能发现这些关键信息的相似之处。

他之前吞噬精神分裂而出的分身，和他在传承空间遇到的神魔分身，似乎是同一种存在？

那些无休止的幻听，和传承空间里那千万的神魔分身，似乎也对应的上？

而争夺身体主导权，和争夺千万神魔分身炼蛊到最后才能存活的最终胜利，似乎是同一种东西？

莫言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沾满了鲜血的双手，看着身下那个被杀死的自己，缓缓说出了他脑海里最后得出来的大胆猜测。

“难道，我变成神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