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么了月。你没事吧”阿风紧张的问。
孟月回神:“哦,没事”她情绪低落。
“月,你有事?你这样我心疼。怎么了?告诉我,我也许能帮忙”阿风心疼她。
“真没事”。
阿风没办法,猜测着说:“月是不是想族人了,想阿父阿母了”?
孟月抬头看他,在他眼里看见自己,原来自己不知不觉间流下泪来。
阿风见她哭,心疼的抱紧她娇小的身体。
“乖,不哭。等忙完了,我陪你回去。月咱不哭啊,有我在呢,我会一直陪着你”阿风轻声哄着。
孟月没想哭的,可听着阿风一句句轻声安抚,她哭的更大声了。
孟月怕啊,怕以后真的忘了现代的家人和生活。
在阿风怀里哭够了,也哭累了。
阿风低头发现她竟然睡着了,看着她红肿的双眼,心疼坏了。
轻轻抱起回房,搂着她轻拍着。
孟月好久没有睡午觉了,这一觉睡醒都下午了。
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发现这里一天足有二十个小时,夜晚感觉短一点,虽然不是很准确,但也估摸的差不多。
“醒了,渴不渴”阿风柔声问。
“嗯,渴了”她被阿风这样呵护着,不自觉的就娇气起来。
终于理解那句:“被爱的人总是有恃无恐”。
就着阿风的手喝了几口温水,感觉清醒了。
“阿风,族人去翻地了吗”?
“去了,大部分族人都去翻地了。陷阱也弄完了,弓箭备下很多了。熏肉、腌肉有雌性们做”。
“走,去看看。炎热季是不是还有很长一段时间”?
阿风想想说“过半了,月你想要做什么”?
“我想移栽些野菜和药草,不知道时间够不够”。
阿风牵着她去坡地“那就试试,月,我和族人都听你的。你想做什么说就行”。
被人无底线的纵容,这感觉不要太好。
她家阿风咋这么好呢!
孟月开心地揽过阿风,阿风顺势低头,抬脚亲上阿风的侧脸。
啵的一声,阿风定住,眼睛晶亮、欢喜的看着她。
“月,月”阿风亲她的脸、她的唇...
俩人腻歪着来到缓坡,发现已经翻出一大块地了。
孟月嘱咐族人:“大的土块要拍碎打散,杂草清理出来放到一起,到时候还要沤肥”。
二十来个野人汉子答应着,声音震的鸟群四散飞起。
族人用石器、骨刀挖起土块,然后用力拍打。
绿油油的草地,现在已经翻成大片黑土。
土壤的肥沃程度不是后世频繁播种的土地能比的。
看着这样的景象,孟月内心满足。她喜欢这样的田园生活。
“阿风一会让老酋长他们做几个木杈,拾牛粪、不是,是捡野兽粪便,堆积到一起,每天烧炕的草木灰也倒在一起,对了还有清理出来的杂草”。
听的阿风直晕,“月你慢点说,我有点记不住”。
孟月大笑,她想阿风一定是被她的话给吓到了。
阿风郁闷,“别笑了月,我真没听明白”。
“好,我不笑。我说的这些是用来沤肥的,到时候撒到土地上,农作物会长的更好。比出去采集的要好很多”。
“哦”阿风还是不明白,真不能怪他,他哪里见过农作物丰收的场景。
种地这项技能,是刻在国人骨子里的东西。即便是零零后没种过地的,也知道栽花植树的大概过程。
夜晚在堂屋里,族人又聚在一起,有的坐在炕上,有的坐在凳子上。热闹的说着话。
阿风和孟月走进来,族人让开路,俩人走到里面坐下。
桌子是长方形的,不是很标准,但能用。
三个长桌拼在一起,两边长凳能坐下三四十人。如果人多,可以再加一趟长凳。
现在是轻松坐下,老酋长他们坐在炕上。依旧打磨着石器、骨刀,削着竹箭。花、叶还有云和霞在做兽皮鞋底。
朵几人肚子开始显怀,孟月不知道她们什么时候生,她们自己也不知道。
问过花,她说:“雌性怀崽要一个寒季和半个炎热季才会生”。
孟月估算大概进入寒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