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保国则表示,报了仇的伍子胥,最后的落得个身首异处点结局,像这样做,又有什么意义呢?
洛克问:“我想你不是贪生怕死之辈,如果,你没有复仇的想法,就不会在这里听我谈这些了。不是吗?”
陈保国说:“此一时,非彼一时。你若要帮我,总要让我知道你的诚意吧!”
洛克笑笑说:“给彼此的信任加筹码,确实很有必要。可在加筹码之前,我要你答应我,先把厂开起来,并运营好它,等你做好之后,我会再来找你!”说完,便将桌上的银行卡推到陈保国身边。
洛克看了看手表,觉得待得时间有点长了。于是,他起身离开,二人也紧随其后。陈保国看着桌上的银行卡,他陷入了沉思。
等他缓过神时,三人已快走出大厅。他忙上前将银行卡归还,但却被身穿军装的男子一招制服,洛克转身看了一眼,并示意自己的小弟放开他。随后,三人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
陈保国扶着受伤的手,独自坐回了沙发上,看着桌子前的银行卡,听着之前洛克的话,这让他想到厂区发生的事,并没有自己所想的那么简单。
此刻的陈保国知道,他必须尽力的让自己保持平静。至少他们现在的目的是和自己一致的,也就说明自己暂时没有危险。出于对妻子的担心,陈保国顾不上肩膀的疼痛,就给妻子打去了电话。
杨凤这边正和陆欣蕊在一家露街烧烤摊上吃烧烤,当她收到陈保国的电话后,便立即接通了电话。
杨凤接通了电话,问:“老公,怎么了?他们走了吗?”
陈保国说:“嗯,走了,你在哪?”
杨凤说:“我和小蕊在冯家烧烤摊呢。”
陈保国说:“好,你们在那里先吃着,我这就来接你。”
杨凤:“好的,老公。”
大厅的保国确认了杨凤没事后,心里的石头算落下了,他挂了电话,收拾了一下,便开车去接杨凤去了。
陆欣蕊出于警察的本能,她便感觉杨凤刚才口里的“他们”应该不简单。她便询问杨凤,小凤姐,你们家发生什么事了?
杨凤说:“也没什么事,就今晚来了三个人,说是来悼念我爸妈。我一个女人家,站在家里陪他们几个大老爷们,怪尴尬的,所以,我这不就来找你玩了。”
陆欣蕊笑笑说:“哈哈,小凤姐,原来我是你离家的借口,我以为你是因为想我才来的,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
杨凤用开玩笑的口吻说:“欣蕊,你不会是要兴师问罪吧!”
陆欣蕊说:“兴师问罪谈不上,但这顿烧烤,你得请客。”
杨凤很爽快的就答应了,她说:“没问题,即使你不说,出于对你的接风,也得请。”
俩人相视一笑,随机碰了杯,喝着酒,聊着天,吃着烧烤。
不一会,陈保国开车赶到,杨凤挥了挥手,陈保国看到后,先将车停好。接着,才朝着她们吃烧烤的地方走了过来。
杨凤招呼了老板添个凳子,杨凤给陆欣蕊作了介绍,俩人互相打了招呼后,便坐下了。
陈保国坐下后,看着路边的烧烤摊,他笑着对欣蕊说:“很抱歉,我的到来可能要你添麻烦了。”
陆欣蕊本就是警察,自然警惕性很高,于是,她试探性的问:“麻烦是指什么?”
陈保国笑着说:“添双筷子,多张嘴,影响你和小凤叙旧。”
陆欣蕊面带微笑的说:“原来是这样,说完,她叫服务员加个餐具。”
杨凤笑道:“我说二位,闲话少聊,先填饱肚子再说吧!”
大家相视一笑,接下来,她们彼此拉拉家常,一旁的保国时不时塔几句,一直到结束后,陆欣蕊已经喝醉了。而保国和杨凤只好先将她送到了家。才又开着车回家……
夜已深了,劳累的人们,正在用熟睡的方式来调理自己疲倦的身体,好为明天的劳作作准备。
昼辞夜来,乃千古不变的规律,于时间而言,我们留不住。而对自己的人生而言,不过是在黑白颠倒的众生中,咂摸出点属于自己的生存艺术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