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所长笑笑说:“哈哈,我真是有点老了,犯糊涂了。但小蕊,你们这些小年轻,男欢女爱的事,我们还是很有兴趣的。当然,玩笑归玩笑,我们继续回到正题。大家汇报一下,关于案件有什么发现?”
王明凯说:“我们走访了张明富生前工作的活动区域和能查看到的监控区域,发现,张明富在十一点半之前都能看到他的身影,十一点半后,就没有他相关的信息了。这我们可以初步判断,他是在十一点半后遭遇不幸,凶手很有可能是提前知道他的行踪,才能准确的对他下手。”
杨所长说:“作案时间的跟进,有一定的发现,那其他人呢?”
宋教员汇报道:“我这边经过查阅了以往的犯罪人员的记录,有一个名叫方挺龙的贩毒记录,以及对上级有关的缉毒人员的阐述中了解到。”
方挺龙,生于台湾,在大陆云南地带贩毒,他有个外号,又名毒龙。在缉毒人员发现后,准备抓捕的途中,他烧毁了自己的房子,杀了妻子和儿子,后跳河自杀。但,警方经过对他跳的河进行搜查,并没有发现他的尸体。
杨所长摇摇头说:“宋教员,这二者之间好像并没有什么关联。而且,方挺龙的案子,我也知道一点。但当时那种情况,他从将近几百米的大桥跳下去,活着的概率,实在是太渺茫了。”
宋教员辩解道:“既然,警方没找到,那就不能排除他没有生还的可能。若他还活着,那实行报复,也是极有可能的。”
杨所长仿佛更抗拒,他有点生气的说:“这个就不用在讨论了,我们不是在拍电影。我觉得重心依旧要放在陈保国的厂里。所以,我想让陆欣蕊和王明凯同志去那京路,我会联系沙河派出进行配合他们,时刻关注厂区的动态。然后,加强巡逻,确保在凶手再作案之前,将其捉拿归案。”
陆欣蕊提议道:“所长,我建议,撤去巡逻,一来,稳定民众的情绪。二来,采用暗岗巡逻,避免打草惊蛇。”
杨所长满意的说:“这个建议很好,那就按照欣蕊说的去做。”
陆欣蕊问:“所长,监视陈保国的厂,是否会值得?是否又过于冒险?因为,我们谁也不确定陈保国是否真的有嫌疑?至少,目前,他的做法是足够证明他的清白的。”
杨所长解释道:“清白的未必真的清白,如果,他本身就是只狐狸,那么即使他成精。也会在某一时刻,露出他狐狸的尾巴。因为,再好的装饰,也掩盖不了狐狸的本质。”
宋教员担心的说:“所长说得有一定是道理,若陈保国真是狐狸,那解释得通,若命题的根本,陈保国是人,那所有的推理就太冒失了。我们承担不起判断失误后的代价,希望所长三思而行。”
杨所长无奈的说:“目前,案子的头绪,仅仅是知道和陈傅的老厂区有关,也只是猜测,而上级领导又催促我尽快找到突破口,我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靠猜想,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王明凯附和着说:“不做永远没有可成的概率,只有尝试了,才有可能。若不去实践检验的真理,那就不是真理了。我主张去查陈保国的厂,我相信一定有收获。”
宋教员拒绝道:“我反对,猜想毕竟没有实际的证据证明。我建议,等他的厂开业以后,再做观察。现在,我们只能和猎物比耐心,猎物若动,顺藤摸瓜,抓捕是早晚的事。”
杨所长说:“好,就先等吧,散会后,小王和欣蕊去将陈保国他们的捐资拿给李芳兰,其他人回到自己的岗位,各司其职。就这样,大家散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