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保国习惯的从兜里掏出烟,并递给了普斯文,但被斯文拒绝了,斯文向他解释道:“天子所在地,我们抽烟,这不好。”
陈保国收回了烟,然后,他说:“不知无罪,还好没在古代,不然,我这罪可不轻。”
普斯文笑道:“封建帝制,早在清朝以后就没了,你我想有这样的罪,与似乎是没有可能了。但被一些有识之士冷眼相待,再严重些来说,就是被骂娘,也就仅此而已。
陈保国听后,将手放到斯文的肩膀上,笑笑说:“斯文,幽默是讽刺人用的,不知道,到你这里是何用意?”
斯文解释道:“我不过是只鸭子,借着嘴硬,讨堂哥你欢心罢了。仅供娱乐,不带讽刺。”
陈保国问道:“讨欢心,你既不是我的鹰犬,又不是奴隶,何来讨好一说?但话说回来,帝王将相一抔土,功名利禄,是最容易被遗忘的。此时的我,突然对张养浩的“伤心秦汉经行处,宫阙万间都做了土”的诗句有了更深的理解,这对我的人生的意义,很有帮助。
普斯文说:“其实,人生本没有意义,只是想的人多了,也就慢慢的有了这些词。这种给人下定义的词,就好像安排了一场游戏,等着你去遵守它们的规矩。然后,让你去闯关,但闯来闯去,你会发现,好像根本就没有通关一说,有的不过是一段又一段的新定义与新关卡罢了。毫无意义可言,不是吗?”
陈保国听后,感叹道:“不愧是真正的文人,一语惊醒梦中人。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斯文,佩服,佩服!”说完,还行敬佩地手势。
“那既无需有所为,那我们来人间的目的是什么?生活的意义又在哪来呢?”保国继续追问道。
“我个人看法,是生存与欲望,在生存的基础上,不断通过努力,去达成自己的短期欲望,然后又产生新的欲望,如此周而复始,生生不息。”他对于保国的询问,说出了自己的个人见解。
陈保国思绪后,回道:“斯文,佩服,原来这就是有所为有所不为,而在为与不为之间,倒成了其中的禅机。实在是妙不可言。跟你谈经论道,我感觉我的内心感动平静与充实,那种空虚感,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普斯文回道:“堂哥谬赞,但空虚这一词来说。解法很简单,按照佛的说法,“一切应有法,如梦幻泡影,如露如电,应作如是观。”
陈保国小心的回道:“住与不住,乃净土的禅机。住于菩提境,不住一切相。“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是这个意思吗?”
正当普斯文要回答的时候,杨凤和晓丽已经来到了明楼背后的围墙,看到“明太祖之墓”五字后,杨凤准备掏出手机拍照的时候,被保国站起来叫住。杨凤不解,但还是放弃拍照留念,上来和他们一起汇合。
陈保国和斯文陪着她们进入明楼内,给她们解答了一些她们的疑惑。也就原路返回,前往梅花山去赏梅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