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问题还有一个,我没想到过会突然下雨,所以并没有准备干燥的木材。
这刚下过的雨的原始森林,几乎到处都是湿漉漉的一片。想要找到一些干燥的柴火,却不是那么容易。
此刻我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想什么都没有用。只有期待太阳出来以后把那些木材重新晒干,然后再用我的取火镜来生火。
我从地上爬起来,身形还是有些晃晃悠悠。来到一棵树下,这里刚好有块石板可以把泥泞的地面很好的隔离,我在上面不知不觉间靠着树竟然是睡着了。
等到我再次醒来之时,温暖的阳光已经重新照耀在我的身上。这时我光溜溜的身体反而是成为了一种优势,至少阳光能很快把我身上的水晒干,避免虚弱的身体失温。
我又试着活动了一下身体,这一次要好的多了。至少我感觉自己正常走路已经没有什么大问题。
我眯起眼看了看刺目的阳光,这时不少植物上的叶面上雨水已经被晒干,偶尔几滴露珠挂在青翠的叶子上正焕发着勃勃生机。
在一片乱树枝堆里一阵扒拉后,我总算是在下面找到了一些还算干燥的树枝。我把这些树枝收集起来以后,又找来一些枯树叶揉成一团纤维状态的引火物。
很快我再次利用取火镜把引火物点燃,然后加了几把干树枝以后,这火算是生起来了。
之前说过了,我手里没有刀。所以火是直接生在了那只母野猪的身边,或者准确来说是生在了野猪的腹下。
没有刀又如何,这野猪的皮再厚,也抵不过烈火的烹烤。不出半小时,这家伙的皮就会变得像面条一样软,到时直接用手都能撕开它的外皮了。
经过估摸半个小时的烤制,那野猪的皮肤发出一阵爆裂的响声,随即片片龟裂开来。
我移开了火堆,只是用来一小节尖锐的木棍就轻而易举的捅进了野猪的腹腔之中。
有了突破口,接下来我用石头和尖锐的木棍像石匠打石头一样,一路往下边凿边砸,总算是把它的胸腔打开了。
我直接扯出里面的心脏以及肝脏,用准备好的木棍一串便放在了一旁的火堆边烧烤起来。
这些内脏对我来说很重要,不仅可以补充很多人体必需的微量元素,还能促进脂肪的合成,增加人在野外的抵抗能力。
接着我把野猪的下水也全部掏出来,这些玩意如果放在文明社会倒也是一道不错的美食,不过现在我一个人又不缺吃的,处理这些东西既麻烦又费时,干脆把它扔进了山洪之中。
父亲经常在村里杀猪,他说过一头上了三百斤的猪,除去内脏应该还能杀出六折到七折肉来。
这头除去了所有内脏的野猪,我估摸重量应该也还有二百多斤。趁着猪心和肝脏还没烤好,我得着手把这一巨大的收获处理掉。不然天黑以后,这么多肉放地上可不安全。
野猪皮本来就很厚很硬,处理起来十分麻烦,更别说这是一只母野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