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但他的手抖得像帕金森似的,根本握不住自己。
上官若离怒道:“老娘救你一命,你若给老娘惹麻烦,老娘就弄死你!”
咬了咬牙,心一横,伸手一把握在手里,掌心传来的热度让上官若离一时心猿意马,专心做个纯洁的瞎子,看着帐顶专注手里的操作。
这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一开始不知该怎么下手,但她把这事当作一件救死扶伤的圣洁工作来做,甚至带上了精益求精的业务钻研精神,变换着角度和力道。
他头向后仰,露出修长的脖颈,断断续续的声音从他的口中溢出,听得上官若离心如擂鼓,脸红脖子粗,真是太诱人!
上官若仙打个寒颤,慌忙稳住心神,可不能救人真把自己搭进去,权当自己在钻木取火了。
很快就渐渐变成了一种忘我状态,心无旁骛。
革命的道路真是任重道远啊
天蒙蒙亮的时候,他终于被清空了。
“艾玛呀!你再不完事,我手腕都得折了!”上官若离靠在床柱子上,一阵头昏眼花。
这活儿比训练还累呀!关键是心理承受的那种煎熬,啧啧,一言难尽呀!
屋里一股子栗子花味儿,手上呕!
上官若离简直要吐了,忙在他身上擦手。
那人忽然轻声开口,“本我会对你负责、好好待你的。”
上官若离吓得手一哆嗦,纳尼?!不会吧!
她只是动动手而已,而且什么都没看见,他就赖上了!
豪迈的摆摆手,“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反正我什么都看不见。”
那人语噎,眸中迸出怒意,咬牙道:“你这个女人,怎么如此”豪放?
上官若离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生气,抓抓头,这是在古代,如果按照发生关系来算,应该算是吧?
他这是要来个以身相许?
艾玛!她可受不了。
为了绝了他的念想,她道:“咱可是良家妇女,已经有未婚夫了。”
那人沉默了一会儿,一半恼怒一半幽怨的问道:“你做这些,是,是跟谁学的?”
尼玛!这是典型的好心没好报呀!
“滚!”上官若离怒从心头起,一脚踹过去,将他踹下床。
自己下床,装作瞎子从他身边走过,到屏风后洗手。
太恶心了,洗了好几遍觉得洗干净了,但她一闻,又嫌恶的洗了一遍。
等回来,见屋子里已经没有了那人的影子。
若不是空气中那浓浓的栗子花味儿,上官若离都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想想那人言行有些怪异,还知道她是瞎的,肯定认识原主,不会真赖上她吧?
上官若离脑海里浮现出被一个大男人追在屁股后面求献身的情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拂落一身的鸡皮疙瘩,看看外面微明的天色,也没了睡意。就在屋里锻炼了起来,虽然她的肋骨已经不疼了,但伤筋动骨一百天,她着重做一些不影响肋骨的锻炼。
幸好在饮食上原主并没有遭苛待,底子并不差,假以时日,她就能把这身子锻炼成与前世一样强。
突然,听到外面厢房的门吱呀一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