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妖兽们被吸入的瞬间,可以看到它们巨大的身躯在血水中挣扎,血雾弥漫,它们的皮毛被血水浸湿,颜色变得更加暗沉,眼中闪烁着惊恐和绝望,那画面如同噩梦一般,深深地印在这片海域的上空。
直至百年后的这一天,原本就压抑沉闷到极致的天地像是被触怒的上古魔神,突然爆发出了令人胆寒的愤怒。四周的天地灵气如汹涌澎湃的怒潮,以一种毁天灭地的气势朝着海底疯狂涌去,那灵气的呼啸声如同万千恶鬼的哭嚎,“呜呜呜——”的声音震耳欲聋,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拖入无尽的黑暗。
万里天空被染成了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血红之色,那颜色红得仿佛是用世间所有鲜血汇聚而成,厚重得如同凝固的血块,沉甸甸地压在每一个人的心头。云层中电闪雷鸣,紫色的闪电如同一头头凶猛的史前巨兽,在云层中疯狂穿梭,每一次闪烁都伴随着“咔嚓——咔嚓——”一声巨响,那声音如同天崩地裂,将天空映照得如同末日降临般恐怖,那光芒如同死神的镰刀,划破黑暗的同时也收割着人们的勇气。
瓢泼血雨倾盆而下,雨滴如同鲜血铸就的利箭,狠狠地砸在海面上,发出“噼里啪啦——噼里啪啦——”的巨响,溅起一朵朵巨大的血花,那声音如同死神的战鼓,一下一下地敲击着人们的心脏,让每一个听到的人都感到灵魂的颤抖,仿佛灵魂要从身体中挣脱而出,逃离这恐怖的场景。
极雪城的修士们望着这等异象,脸色惨白如纸,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牙齿“咯咯——咯咯——”作响,眼中满是惊恐到极致的神色,他们的眼中,天空像是一个巨大的血盆,血雨如注,整个世界都被染成了红色,闪电在血红色的云层中闪烁,如同恶魔的眼睛在窥视着人间。
他们的心中被恐惧填满,连逃跑的力气都仿佛被抽干,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僵立在原地,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而在赵邪陨落之处的海域,原本周围平静如镜的冰面开始剧烈地颤抖,一道道巨大的裂缝如同一头头苏醒的恶魔,以一种惊人的速度迅速蔓延。随着一声震耳欲聋、仿佛能撕裂灵魂的轰鸣声“轰——”的一声,冰面彻底炸碎,巨大的冰块如同炮弹般被抛向空中,又以一种毁灭一切的力量重重地砸落下来,“砰砰砰——砰砰砰——”的撞击声伴随着“哗啦啦——哗啦啦——”的冰屑飞溅声,溅起高高的血浪。那血浪如同一头头红色的巨兽,朝着四周汹涌扑去,所到之处一片狼藉,血浪翻滚的“哗哗——哗哗——”声如同恶魔的怒吼,震彻天地,仿佛要将世间万物都卷入这死亡的漩涡之中。
在冰面炸裂的瞬间,无数冰块在血光的映照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有的冰块上还残留着暗红色的血迹,像是古老的诅咒符文。
在那炸碎的冰面之下,一根通天血柱拔地而起,连接着天与海。血柱半径足有四五十米,仿若撑起天地的巨柱,却散发出一种能让万物灵魂颤抖的恐怖气息。
血柱周围,仿佛有一条血龙盘旋飞舞,它那巨大的身躯遮天蔽日,每一片鳞片都闪烁着血红色的光芒,如同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窥视。血龙飞舞时,巨大的翅膀扇动空气,发出“呼呼——呼呼——”的声音,那声音如同狂风呼啸,却又带着一种威严的压迫感,如同上古神王的怒火降临人间,令人胆战心惊。
血龙身上散发着的威严如同上古神王的怒火,令人胆战心惊,而那恐怖的气息则像深渊中的恶魔咆哮,能让任何生灵的灵魂都为之冻结。血柱之中,一个健硕男人的影子若隐若现,元婴初期的强大气息从中如同海啸般汹涌而出,伴随着一种低沉而雄浑的“嗡嗡——嗡嗡——”声,仿佛是宇宙深处传来的神秘力量的共鸣。极寒仙子在看到这一幕时,心中先是被巨大的震惊填满,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颠覆。
随后,一股难以抑制的激动如同火山喷发般涌上心头。是他吗?真的是赵邪吗?她的眼中,血柱的光芒映照在她的脸上,那光芒中似乎有着熟悉的轮廓。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呼呼——呼呼——”地喘着粗气,眼中闪烁着泪花,那是喜悦、担忧、期待交织而成的光芒。
她不顾一切地朝着血柱飞去,衣袂在风中剧烈飞舞,发出“猎猎——猎猎——”的声响,仿佛在这一刻,世间万物都不再重要,只有血柱中的那个身影是她的全部。
而那三名极雪城元婴修士,眼中则充满了震惊和警惕,他们的心跳急速加快,“咚咚咚——咚咚咚——”的心跳声在胸腔里剧烈回响,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
他们小心翼翼地靠近,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悬崖边缘,脚步落地的“沙沙——”声都显得格外沉重,心中充满了对未知的恐惧,同时也在盘算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会给他们带来怎样的生死危机,仿佛死神的镰刀已经悬在他们的头顶,随时可能落下。
他们眼中,血柱和血龙的景象太过震撼,那血红色的光芒刺得他们眼睛生疼,却又无法移开视线,仿佛被一种神秘的力量所束缚。
血红色的天如同一幅被鲜血浸透的画卷,在令人胆寒的氛围中,那刺目的红色竟开始缓缓褪去,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慢慢擦去了血色的颜料,天空逐渐恢复了原色,那原本被血光笼罩的世界开始有了一丝清明。
与此同时,那根通天血柱也如同失去了力量的支撑,开始慢慢消散。血柱周围的血龙仿佛也随着血柱力量的消逝而隐去身形,那遮天蔽日的恐怖身影逐渐淡去,只留下丝丝缕缕的血雾在空气中弥漫。血柱半径不断缩小,那汹涌而出的元婴初期气息也渐渐平息,如同退潮的海水。
在血柱完全消失之后,一个身影出现在众人眼前。那是一个仅着一条裤衩的男子,他的皮肤白皙似雪,在阳光的映照下,泛着一种近乎透明的光泽,仿佛是用最纯净的玉石雕琢而成,没有丝毫瑕疵。
那白,不是病态的苍白,而是蕴含着一种神秘而强大的力量感,仿佛能抵御世间一切的污浊。
他的长发如瀑般垂落,却不再是往昔那迷人的乌黑,而是如雪般的纯白,在风中肆意飞舞,每一根发丝都像是在诉说着百年间不为人知的沧桑。
他的身躯如同神只下凡,每一块肌肉都像是最杰出的雕刻家精心雕琢而成,线条优美且充满力量感,在阳光的照耀下,那肌肤闪烁着健康的光泽,与那白皙的肤色交织在一起,更显独特魅力,仿佛每一寸都蕴含着无尽的能量,似要将周围的空气都染上他的霸气。
他的脸庞更是英俊得令人窒息,五官如同被上天眷顾,每一处都恰到好处。深邃的眼眸犹如夜空中最亮的星辰,深邃而神秘,那目光似有魔力,只需轻轻一眼,便能让人为之倾倒,仿若能看穿灵魂深处的秘密。高挺的鼻梁如同山峰般耸立,彰显着他的坚毅,性感的嘴唇微微上扬时,似有惑人的魅力,组合在一起构成了一幅让人无法移开视线的绝美画卷,他便是赵邪。此时的他,就像是从地狱归来的王者,身上散发着一种神秘而又强大的气息,那气息让周围的空气都变得凝重起来。
极雪城三修士见此场景,眼中闪过一丝惊艳,其中一人即刻上前说道:“恭喜道友结婴成功。”赵邪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们一眼,并未回应,神色间有着一种旁人难以理解的淡漠。他心里想着:“这些人,不过是些趋炎附势之徒,元婴又如何,他们又怎知我这百年经历的痛苦。”而一旁的极寒仙子,眼中却露出了久违的微笑,那笑容如同冬日里破冰而出的暖阳,她的目光紧紧地锁在赵邪身上,眼中满是欣喜与温柔。
她心中满是激动:“终于,终于找到你了,这五十年的寻找,每一刻都在煎熬,只要你还活着就好。”
赵邪见极寒仙子,微微躬身行礼,口中说道:“晚辈赵邪见过极寒仙子。”
话语虽客气,却有着一种疏离感。他心里暗自思忖:“这仙子对我有恩,可我对她只有感激,并无男女之情,希望她不要误会。”然而,极寒仙子却不顾他人眼光,身形如电,极速地飞到赵邪身边,那速度快得只留下一道残影。
下一刻,她猛地抱住了赵邪,娇躯微微颤抖,似在宣泄着这五十年寻觅的痛苦与此刻重逢的喜悦。赵邪顿时一惊,身体微微一僵,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有惊讶、有无奈,还有一丝对这份情感不知如何回应的困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