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眼里只看得见他吗?我受伤那么多次怎么不见你关心?”
故语笺冷笑一声,看她的眼神愈发冰冷。
“好了,不想和你们多讲,许山,我们走。”
许山应了一声,起身走到故语笺面前扶起她走了出去。
等到上车之后故语笺整个人瘫软在座位上。
“小姐,要去医院吗?”
“不去,回家。”
故语笺不喜欢医院,只是被烟灰缸砸了一下,不会有多大的事,况且穿了件羽绒服,顶多青一块而已。
见她坚持,许山不再多说什么。
“不许和祝岁聿说我被砸了的事。”
她不想让他担心,打扰到他工作,怕许山全部讲出来她提前制止。
“这……”
老板和他说过,小姐的命令就是他的命令,遇到什么事都要和他如实汇报。
“问起来我就说我不让你说的,别担心。”
回到家后故语笺立马脱下羽绒服,掀起里衣对着镜子看后背,没想到不止青了,直接被砸出血了,白色的衣服还沾着血。
难怪当时疼得站不起来。
“下手真狠,完全没顾及自己是他女儿。”
故语笺只好脱下来,慢慢擦药。
“嘶……”
上药比被砸还疼。
“铃……”
突然空旷的卫生间响起铃声,给她吓了一跳,手上握着的棉签不小心戳了一下伤口,疼得他嘶哑咧嘴。
打电话过来的是祝岁聿。
还是视频电话。
她只好套上羽绒服,赶紧跑到客厅坐好,可不能让他发现端倪。
衣服贴着伤口,动一下就痛,没有时间了,再晚点接她估计他就要直接从公司开车回来。
“喂?祝岁聿?”
她调整好表情接通。
“听许山说你回家了?”
电话那头的祝岁聿眉头紧皱,紧紧盯着手机屏幕那头的故语笺。
“对啊……”
故语笺大致跟他讲述了一下。
今天这样,她已经没有必要再给他们留脸面了。
“我知道了,需要我给他们……”
祝岁聿没有说完,看向她。
“都可以,随你。”
故语笺动了一下,结果扯到伤口差点就要叫出来,赶紧停住。
“怎么了?”
“没什么呀。”
祝岁聿看她没什么事的样子心中松了一口气,刚刚许山和他汇报的时候恨不得开车回家,要不是待会有重要的会议要开。
“我没事你放心,你快去工作吧。”
“有事和我说。”
“嗯嗯。”
挂断电话后故语笺立马脱下羽绒服,就这么一下衣服上面沾了点血在上面。
因为在背部她不好操作,囫囵上了点药。
回到房间困意来袭,一觉睡到了天黑。
现在她的房间除了在里面玩电脑游戏和工作之外,其他时候睡觉都是跑到祝岁聿房间,不知道为什么莫名给她一种安全感。
祝岁聿下班的时候听到有人说哪家的烤红薯很好吃。
在路过烤红薯摊的时候他停下车。
摊子面前都是学生还有带着孩子的父母在买,他一身黑色西装站在边上显得格外突兀。
不过还好他们看了几眼没有多说什么。
“你要什么小伙子?”
老爷爷抬起头来和蔼笑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