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文成一家人愣愣的看着卫禾的进食。顾江柔忍不住向江温儿小声吐槽道：“好能吃啊。”

卫禾坦然自若，顾文成客气问道：“够吃吗？以后要不要再多做一些吃的。”

“要，蔬菜种类和肉量需要多一些，我需要养伤。”卫禾直率说道。实际上养伤并不需要吃这么多，大部分营养都消耗在域法学习上。

顾文成表情一下僵住，自我安慰道：这么便宜，能吃点是应该的，应该的。

紧接着顾文成在饭桌上问道：“你们都知道了人权机和域者的事情了吧。”

“知道，学校讲过。我们老师还说这将会是最重要的考试，学校还打算出一个域者冲刺班。不过那是要学习最好的四十个人才能进。”顾江柔率先说道。顾北景的说辞也差不多。

江温儿倒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连问那是什么。在顾文成解释之后，江温儿不当回事说：“不就是一种新的公务员岗位吗。”

“嘿，妇道人家。”顾文成嘴上嫌弃，语气却是满意的。紧接着他拿出一份资料对着儿女说：“这是一些域者考试的资料，你们以后放学回家，主攻这上面的东西。张老师会看着你们，有什么不会的就请教张老师。”

“啊～”顾北景发出不满的叫声引得顾文成训斥：“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张老师，我这个儿子就拜托你多多关照了。”

“我会的。”

晚饭过后，顾江柔和顾北景在书房里写作业。卫禾坐在后面看顾文成拿回来的私聊，看得卫禾神情凝重。

第一份合格的域者试卷还是在卫禾主导下编制的。当时主要测试目标是高智商犯罪，毕竟当时人权机又称为“脑浆搅拌机”。官方倒是自制过一次，结果筛选出来的人，50％人死了。后面由卫禾调整之后存活率超过98％。

可卫禾现在手上这份资料比官方第一次出的卷子还要糟糕。使用人权机的两个条件，一是充足的科学知识；二是这些知识必须是完整的逻辑体系结构。

诸如导数也不过就是一种恒加变换的知识，能和加法联系起来。

这些资料的难度并不低，并且难得毫无意义。里面的逻辑根本不完备，没有把知识联系起来不说，同一个知识点的逻辑居然还有断层！

哪怕单纯用他原本整理出来的那一套试卷去整理材料都不至于这么糟糕。卫禾瞬间想到了，这是有敌人打进高层，故意而为之。目的就是加大成为域者难度，减小使用人权机的成功率。

卫禾有些纠结，是假装不知道就按着这份材料让这对姐弟学习，还是多管闲事。多管闲事很有可能会暴露自己，敌人手上肯定有一份更准确的资料，一旦传出去很可能会让敌人意识到他就在这里。

算了，还是以这对姐弟水平不够直接照着这份材料学习。重新挑一些更基础的材料，这样起码能保证他们的逻辑链是正确的。至于这份材料就当作多学了一份无用的知识好了，是慢了些，好歹还是能掌握一些正确的东西。

卫禾想到此处便前往查看姐弟俩的作业情况。与此同时，房间内传来细微的咿呀女声，顾江柔听着咿呀声又看着卫禾靠近的身影脸蛋一红。总是走神的顾北景注意到了这一幕，露出玩味的笑容。

顾江柔的作业看起来还好，但顾北景的作业看得卫禾的脸色又凝重起来；这人学过习？不会只是照着书，断断续续记了点东西吧？

卫禾也注意到了顾江柔的脸红，听着那咿呀声，隐约明白发生了什么。既然现在不方便去找顾文成，那就和他们简单聊聊：“你们两个先别写作业了，我想问你们点事情。”

两人放下笔转过身来，顾北景还一脸轻快。

“你们为什么要学习？”卫禾问出了第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