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顾北景的话，卫禾也示意江温儿安静一点，他也没有和她多聊的想法。江温儿见此只能无聊着看着卫禾的侧脸发呆，无聊的打哈欠，不知不觉看入了眯，昏昏欲睡。

“时间差不多了，有没有什么问题。”卫禾估摸着时间，叫停了。

顾北景不情不愿说道：“我还没有背完呢。”

“一个行驶的车上固定了一个球。怎么判断这个球有没有动？”卫禾发问。

“都说是固定的了，肯定没有动啊。”顾北景不假思索的回答。

卫禾看向顾江柔。顾江柔回答道：“坐在车上的话，这个球就没有动。站在路上，这个球就是动了的。”

“什么乱七八糟的，都说固定住的了。就算是在路上看，这个球也是没有动。”

卫禾点点头，对着明显没有看书的顾北景解释说：“运动是位置的变化。你说的其实也不算错，呢说的没动是对于车来说的。但是如果车是隐形的，你看不到这个车。那么这个球对于地面上的你来说，位置变化了，那就是动了。”

“哦～”顾北景恍然大悟般，然后嘀咕道：“谁让你没说清楚的。”

……

晚上八点，顾文成的家里也停电了。卫禾拿着油灯跟江温儿说：“顾先生在哪？我有件事想和他说一下。”

卫禾来到了顾文成的房间，和顾文成说道：“顾北景和顾柔儿的学习进度不一样，一起讲课只是在浪费另外一个人的时间。这上课模式要不要改一改。”

顾文成无所谓说道：“没事，反正柔儿闲着也是闲着，让她旁听当做复习好了。”

“顾先生的意思是，上课内容主要针对顾北景就可以了？”

“是的。”顾文成毫不犹豫回答道，毕竟柔儿是要嫁人的。顾文成想起了自己的妻子，女孩儿毕竟是要嫁人的，嫁的好就行，嫁一个像他那样的男人，好好做个家庭主妇就好；上不上学都一样。就像他们夫妻一样，现在就很幸福。

卫禾表示了解了。

在卫禾离开后，顾文成对着江温儿说：“今晚我要学习，就不一起睡了。你去和柔儿睡吧。”

顾文成点燃油灯放在资料旁边，把他的半脸照得暖洋洋的。

江温儿敲开了顾江柔的房门。

“妈，你怎么来了。”

“想你了，好久没有一起睡了。今晚想和你一起睡。”

母女躺在床上说着悄悄话。江温儿问：“你觉得张老师怎么样？”

“挺好的。”

“那你可要跟张老师好好学习，要像你爸一样做个了不起的人。”

“知道了妈，我会的。”

……

“张老师帅不帅。”

“妈，你说这个干嘛。”

“我问过了，他才21，也就比你大5岁。差不了多少，你要的和他在一起也没有问题。可惜就是条件差了点，不过没关系，你条件好也一样。”

“妈～，你别说了，我要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