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宴过后,回房休息。
岳夫人温柔的将头靠在师兄肩上:“师兄,你一去数月。我和珊儿在家一直为你担心。”
他轻抚着夫人的长发:“我这不回来了吗?放心吧!”
“这次你去福州,可有遇到危险?”
“危险倒没有,我出手杀了几个人。”
“杀了谁?”
“余沧海、钟镇……”
“什么?师兄你杀了余沧海和嵩山派的钟镇!”岳夫人心中大惊,“那青城派和嵩山派岂不是要向我们华山兴师问罪?”
岳不群从容一笑,将夫人抱在怀里,安抚道:
“师妹勿忧!我杀余沧海之时,无人看见。况且他死后,青城派群龙无首,弟子们正忙着争夺掌门之位。”
“而九曲剑钟镇,我杀他时用的是别派剑法。左冷禅就算怀疑,也找不到证据。”
岳夫人想到师兄连杀两名顶尖高手,虽然他嘴上轻描淡写。但这趟福州城之行,定然是惊险万分。
“师兄,你没受伤吧?”
他笑了笑:“放心吧,小场面!”
“要不,你检查检查……”
“打住!”
“先把这碗参汤喝了,补补身子。”
岳不群端起参汤,差点惊掉下巴。一碗参汤,半碗枸杞……
……
华山上举杯换盏,欢声笑语。
有一名苦命的华山弟子,坐着牛车千里迢迢,将钟镇的尸体拉回了嵩山派。
还没踏入山门,嵩山派的两名暗哨便挡在了他面前。
“什么人?居然拉着棺材到我嵩山派来。”
劳德诺拱手道:“贵派钟镇师叔的遗体在此,请立即禀报左盟主。”
“钟师叔?”
二人打开棺材,看了一眼。
“你在此等候,我立刻前去禀报。”
不多时,大批嵩山派弟子急匆匆下山来。他们是钟镇的弟子,见到师父的遗体,痛不欲生。
随后,四名弟子抬起棺材上山,劳德诺在嵩山弟子的带领下,前往了左盟主处。
左冷禅脸上的表情如暴风雨来临前的阴沉。
“谁干的?”
劳德诺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弟子没有亲眼见到凶手。”
左冷禅转身扬长而去,他要亲自检查钟镇的伤口。
大约一盏茶的时间,验尸完毕。此时,得到消息的其他嵩山太保,丁勉、陆柏、费彬等人悉数赶来。
众人一齐问道:“左师兄,是谁害死了钟师弟?”
“是岳不群?”
“余沧海?”
左冷禅道:“从钟师弟中剑的伤口和角度上看,像是魔教的武功路数。”
陆柏惊讶道:“左师兄,你是说魔教中人杀了钟师弟?”
左冷禅不置可否:“现在还不能确定。但我一定会查出杀害钟师弟的凶手,替他报仇!”
“陆师弟,你即刻派出一路人马,打探魔教近日是否有高手前往了福州。”
“丁师弟,费师弟,你们各派出一路人马,分别前往华山和青城山,打探岳不群和余沧海的动向。”
三位太保分别领命,立即展开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