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如煌要去我家里,虽然说的是帮我洗洗衣服搞搞家务,很纯情的是要帮助我,但大家都是成年人,成年人的世界里,没有童话,只有性的欢愉,只有的交织。面对着她的春情无限,我心里的本意自然是无所谓,这女人虽然不是如古时那样,成为男人的衣褛,但她满足,我也高兴,这两人就回归到人的本性中来,也没有什么好害燥的。可最终,我还是没有同意她去。
因为我妻子尹秀珍虽然没有在家,但家里邻居什么的看到,那就不好了。而且,尹秀珍在这里住了这么多年,物业上面也有熟人,要万一那熟人将我带个女子回到家里这事儿告诉了她,指不定她会怎么想。同时,要是这事儿被我前妻萧梦岩知道后,他告诉我妻子尹秀珍,偷偷地打小报告,那么,尹秀珍又会藉此借口,要求我去加拿大,将我的电话打爆,甚至回来帮我办手续,我想也有可能,可我偏偏,不想立即马上地滚到加拿大去,不是特别喜欢那个地方,而且,说实话,作为男人,我也不喜欢整天围着老婆的家人转。
我拒绝金如煌,自然不能是冷冰冰的,而是笑着说,金小姐,去我家怕对你不好吧!不怕我这将你睡了,或者,将你放在我家里囚禁了,因为家里没有人,只有我们两个,我会对你下黑手哟。金如煌粉脸娇红,一脸羞燥,她嘻嘻笑着捶打着我的胸脯,然后说,望哥你个变态狂,怎么有这样的想法,真是可恶!我呵呵笑着,将她的手捉住。她又说了,不过,我才不怕,你要是想沾我便宜,我跟你拼了!我说,怎么拼,床上拼吗?你在上面,还是我在上面?金如煌又急又羞,说你死人啊,我不跟你说话了!
我将她的身子搂在我的身旁,说,你去我那,你倒是不怕,可,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到时候,让你没脸儿见人,可惨了,就不好了。她说,为什么呀?我说,因为,我老婆走的时候,家里安装了摄像头的,她在国外,随时都可以通过这些视频,看我睡觉的,也可以和我进行那个哟,你听说过没,现在分居异地的男女,都时兴那什么视频爱爱,就是你坐在电脑的这端,我坐在那一端,或者在手机的这端,互相看着对方自个进行的那个?金如煌嘻嘻笑着,说你们真是流氓,那我不去了!真是淫窟!
拒绝了金如煌,但这并不能阻止萧梦岩和金如煌的明争暗斗。萧梦岩虽然身为集团副总裁,但因为合作方邓叔和文先生的强势入场,萧梦岩这个名义上的副总已经被架空,再加之公司里没有了尹秀珍为她撑腰站台,她所说的话,做出的决定,顿时就分量骣减。而且,随着金如煌他们一派坐实了财务监管这一块,确实给公司
的财务支出做出了很多的阻碍。
当然,这种话分两面来说,如果对于我们个人来说,是一种阻碍,也是一种权力丧失的象征,但是根据公司发展情来说,却是一种进入正常的轨道,是一个发展的必要过程。因为之前,财务由我们一手掌控,公司支付方面就很随便。比如说,董事长尹秀珍手头缺现金,她常常从财务那里支取,然后用公款挪用出来,发工资抵账或者进行报销核销,而且,即便是家里缺什么大件,有时候也是由财务报销的更有萧梦岩退出百分之零点五的股份,70多万元,这样的事儿,也是尹秀珍一手操作的,未有经过任何人。这要在上市公司,或者国资企业,那这几乎是不可想象的,而这在民营私企,当老板占有绝对的股份之时,这类现象,是经常有的。
现在,马来西亚老华侨所派出的人手接管财务之后,这对我和尹秀珍用钱方面,就不方便了,因为这请的会计,也不买我们的账了,或者说买我们的账,但她不能违背工作原则,而要做假账什么的。而且,现在财务做的是明细账,公开账,然后要将这个账目,传给马来西亚的公司,马来西亚公司也对账目,来评估投资额度,要不要增加资金。这账目邓叔肯定会看一看,如果详细的账目上,全是董事长或者我蒋望吃喝玩乐,买东西购家具这类明细,到时候自己的脸面也挪不开。
所以,如果站在企业创办人个人方面,财务交给别人来保管,显得很不合适,有钱用不上,有钱还像没钱人一样。我的前妻萧梦岩为这件事,就很气不过,她找到我,说,公司已经被别人掌控,没有财务话语权,这还办的什么鸟公司,还当什么老板?而且这些事,萧梦岩从心里就觉得,这一直是金如煌的主意,甚至有一次她找到我,恨恨不平地说,要是这样的话,你就白费了心思,那当老板有啥意义?!我说你怎么有这样的想法呢?现在我们的股份有没变,而是更加倾向于精细化管理,财务这样做好监管,那是很好的事。萧梦岩极为鄙视我,你就这样的想法吗?她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难道都是为了企业的发展?还是你被那个女人迷惑了眼睛,或者给你灌了汤,如果一个公司的财务不听老板的话,想拿出自己的钱都不行,那还叫什么老板呢?还开公司有什么意义呢?
我气不过,见她一味地陷于一种猜疑之中,便懒得再理她。其实这事儿,真的与金如煌一毛钱的关系也没有,甚至她对这事儿,也一直不知道!换句话说,就是她知道了也无能为力,因为,作为马来西亚老华侨派驻的代表,她也只是唯首听命,再加之她之上,还有文先生持有较多股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