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飞凌胸有城竹道:“最少二两,以后还要更高。”开玩笑,好不容易穿越了,带来了后世才有的高度酒,那还不大赚特赚一番,难道做慈善吗?李飞凌对自己的高度酒很有信心,这玩意在楚国也许是奢侈品,但到了燕赵苦寒之地和更北方的匈奴的地盘上,这高度酒就是必需品,李飞凌不愁那些天天冻得发抖的贵族不为高度酒掏钱。
魏云衣眉头紧皱问道:“这么高的价格卖给谁去?”李飞凌自信一笑答道:“我自有我的办法,你就告诉我这郢都最高档的酒楼是哪,后台老板是谁即可。”俩人谈话的时候,妘归珂自己在那自斟自饮,俩人也没管他,这会儿妘归珂竟然趴在桌上睡着了,赵夙夜看了看趴在桌上睡觉的妘归珂,对在谈话的两人说了句:“以后质子府不许再饮此酒”,说完自己回屋睡觉去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李飞凌照例到院子里做体能训练,魏云衣也像往常一样练着自己的武功,赵夙夜倒是意外的没有练功,妘归珂也不知所踪。李飞凌魏云衣两人做完自己的晨练后就回到客厅吃饭,还没坐定,就远远地听赵夙夜在叫岳天天起床:“天天啊,把门开开,该起床了。”结果岳天天屋里传来撕心裂肺的喊声:“我不开我不开,你让我去死,我活不了了!”赵夙夜劝道:“没关系啊,不就是围着桌子唱了首歌嘛?你唱的挺好听的。。。”只听岳天天嚎了一声打断了赵夙夜的话:“我不听我不听,我要去死,你让我去死!”然后就传来岳天天的哭声,哭的撕心裂肺的。。。
李飞凌问魏云衣:“咱们是不是去劝劝?”魏云衣瞥了他一眼,整了整自己的衣服,说了声:“不必”,就自顾自吃早饭了。李飞凌也优哉游哉地边听岳天天哭嚎边吃自己的早饭,一早上就这么安宁祥和的过去了。吃完早饭,魏云衣喊还在床上睡觉的妘归珂陪自己出了门,李飞凌回到自己房间,拿出前几天到瓷器店选的一个特别漂亮的瓷瓶,将昨天酿的高度酒把酒瓶倒满,塞上塞子,又拿出个从家具铺那里专门为这个酒瓶定制的木匣子,里面还专门做了个支架固定瓷瓶。将酒瓶在木匣子里放好,换上一套体面的士子衣服,就提着木匣子晃晃悠悠出门了。
李飞凌提着匣子慢慢走在街上,郢都的风貌类似于后世的江南水乡,房屋鳞次栉比,水道交错纵横,工商繁盛,百姓富足,置身其中颇有一种游后世乌镇的错觉。就这么慢悠悠地晃荡了大半个时辰,李飞凌晃荡到了城东一景的剑湖边上,而在这依山傍水的绝佳之地,矗立着一座巨大的三层建筑,这建筑雕梁画栋、红墙金瓦,远远看去甚为金碧辉煌,三楼房檐下悬挂一巨大的匾额,上书“一醉楼”三个大字。字体雄浑苍劲,显是名家手笔。李飞凌整理了下自己的仪容,挺了挺胸,缓步走进了这一笑楼。
迎客的小二看到这么早就有客人上门也是有些疑惑,便迎过来问李飞凌一共有几位客人。李飞凌没搭理他,径直上了楼梯走向了二楼。那小二只得快步跟上。李飞凌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在酒楼外整理仪容的时候,他的一举一动已被三楼的一双眼睛观察到,眼睛的主人露出疑惑的神色,并迅速命几名属下散布至一醉楼四周搜索,一有异动立刻发回示警信号。做完这一切,那眼睛的主人轻轻呢喃了一句:“怎么会被追踪到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