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刈楚解释道:“条件你们自己开,只要不过分,我秦国都可以接受。”
李飞凌与魏云衣对视了一眼,魏云衣一时并没有想好要提什么条件,便示意李飞凌来谈,李飞凌思索了片刻说道:“可以,十万两黄金,加魏王召我家公子回国。”
嬴刈楚略一沉吟便答应了下来,其实这个条件是比较容易猜到的,她也是心里有底才让魏云衣来提条件,她也有信心来完成这个条件,见事已谈妥,她便起身告辞,李飞凌将她送至马车上,目送马车离去,然后转身回了客厅。
只不过刚一进客厅,只见两大一小三位美女正襟危坐成了一排,颇有些三司会审的架势,李飞凌心中一沉,正要说些什么,赵夙夜却神情严肃的开口道:“先生请坐。”
李飞凌只得小心坐在了给他预先放好的木墩上,小心地开口问道:“三位这是?”他这一问,魏云衣是哼了一声,岳天天是两眼充满了八卦的光芒,不过两人都没说话,而是继续由赵夙夜来提问。“先生是何时认识泾阳公主的?”
李飞凌想了想答道:“那天我到一醉楼推销剑心醉时,是泾阳公主跟我谈的生意,不过那时候我并不知道她的身份,只以为她是代表公子商来谈生意的。”顿了顿,李飞凌突然想起一件事,补充道:“对了,其实那天在梦泽轩我就远远地和她打过一个照面,不过那晚我们并没有交谈,因此算不得相识。”
魏云衣和岳天天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神中看到了“原来这么早就勾搭上了”的意思。
赵夙夜继续道:“那先生是何时知道她的身份的?”
李飞凌无奈道:“你们刚才不是听到了吗,我也是刚知道她的身份和做的事情。”
赵夙夜哦了一声,继续问道:“那先生为何从未谈起和先生接洽剑心醉生意的是一位年轻美丽的女子?”听到赵夙夜的问话,魏云衣和岳天天都大点其头,魏云衣还补了一句“肯定揣着不知道什么的坏心思,说不定把我质子府都卖了都说不定。”
李飞凌大声喊冤,连忙狡辩,啊不是,是解释道:“你们也没问啊,再说了,刚才她不是说了么,她身负重任,怎么会轻易让别人知晓她的存在,因此她让我一定要对她的存在保密。”
魏云衣看到他狡辩就生气,站起来上前就揪住了李飞凌的耳朵,李飞凌吃痛连忙喊:“疼,疼,疼”,魏云衣还气不过,继续揪着他的耳朵生气地道;“那你说,你为啥把剑心醉的生意十万两黄金就贱卖了,你不是说剑心醉一年就能挣一百万两银子么,你说你是不是拿本公子的东西去讨好那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