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种!你…”
叶展一脚上去,踢在他的嘴上,顿时鲜血直流,“你什么你?滚蛋!”
吴哲惊恐的看着性情大变的叶展,连滚带爬的跑了,嘴里还喊着,“疯了,疯了啊!”
老许一脸为难,“公子,现在可怎么办啊?”
“吴尚书回来,不会放过我们的!”
“还有他放过?我还没放过他呢!老许,把这铁链先卸下来!”
……
吴府门外,吴哲和他的母亲冯夫人正在翘首以盼,一看马车过来了,母子俩赶紧跪下,吴尚书一掀开马车帘子,娘俩立刻嚎啕大哭。
“老爷!您一定要为哲儿做主啊!”
“怎么了这事?大门口哭哭啼啼,成何体统!”吴尚书皱着眉呵斥道。
“老爷您下令把那些恶犬处死,那个罪臣之子不愿意了,差点把哲儿勒死啊!老爷您看!”冯夫人扒开吴哲的衣领,露出一片紫色。
吴尚书神色大怒,“有这样的事?那狗不是哲儿养的么?跟他有什么关系?”
“什么样,那些恶犬本就是他教唆哲儿养的,哲儿心底善良,昨天还帮他抗下此事招到老爷责怪,今天那杂…那小子不但不感谢哲儿,还责怪哲儿没留下那些恶犬,因此要杀了哲儿!”
“老爷,哲儿可是您的亲儿子,可要为哲儿做主啊。”
“他还翻了天了,走!”吴尚书大怒,领着人就走。
冯夫人立刻收起哭脸,露出一脸狠意。
吴尚书又停下脚步,问道,“他在哪?”这也看出来,他根本没把叶展当回事!
“父亲,我给您带路,他还在狗房恋恋不舍那些恶犬呢!”
没一会,右手缠着铁链的叶展和站在一旁的老许就看到吴尚书领着大批家眷走过来。
“叶展!你教唆哲儿圈养恶犬,哲儿帮你隐瞒,你还伤了他,有没有此事?”
“我再不伤他,他就把我打死了!”叶展刚开口,冯夫人就立刻还嘴,根本不想给解释机会。
“你有没有家教?什么你你的?他是你舅舅!那些恶犬是老爷要处死的,跟哲儿没关系!”
叶展指着冯夫人,“你给我闭嘴!少在这里颠倒黑白,我舅舅?他管过我么?”
“叶展!要不是我把你接过来,你早不知道死在哪里了!”吴尚书大喝!
“有错就认错,你爹没教你,我教你!”
“呸!”叶展啐了一口,“你还有脸提?你为什么把我接回来你心知肚明!我娘要嫁给我爹,你们有人同意么?我爹成了从龙之臣,你们倒是贴上去了,他被人诬陷,你们立马撇清关系!”
“我爹要是还活着知道我过着这样的生活,你早特么死了!”
吴尚书被气得浑身直哆嗦,“你…你…好你个小杂种啊,你真是狼心狗肺啊!”
“来!我也不想跟你们解释了,今天谁都别跑啊!”叶展恨的目眦欲裂,向前一步,朗声大喝,“叶玄亲兵营,步卒许英卫何在!”
老许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家公子的侧脸,仿佛看到了那段峥嵘岁月的叶将军回来了!听着这不知道多少年没听过的名字。
老许为了活下去弯下半辈子的腰,猛然挺直,老泪纵横道,“在!”
“随我杀尽眼前仇人,然后共赴黄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