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如墨的夜晚,远处的地平面上有个红点一闪一闪像外界传输什么信号一样。
闪烁红点便是已经被冰封了的黑天鹅港,肉眼可见的有一道道波纹从其中某个地方向外激射。
所过之外,电器暂时失灵,大约两秒过后便重新恢复,波纹不规律的向外散布5公里之外,才缓缓消散。
在一些忽明忽暗的卧室中,空白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与一名精神亢奋的老者大眼瞪小眼。
那名老者时不时伸手触碰空白,但那双布满老茧的双手却从其中穿过去,直接摸到了床上。
空白已经不想管了,感受了一下自己变大空间中的一堆大宝贝,安慰着自己想:“这些就当做是他的打扰费了。”
而那名老者看见没有触碰到空白也不惊讶。
而是双眼散发着金光,一双锐利的眼睛看向空白的眼神充满了灼热,就像是看到了稀世珍宝一样。
“不陪你玩儿了,现在立刻马上出去,我要休息。”
空白下达了逐客令,而那名老者不恼火,待在原地一双眼睛闪着微光,直勾勾的看着空白。
“我也是服了,遇到了你这个死老头。”
空白无语死了,也不管他了,倒头就睡。
时间回到两小时前,护士长推开门零号房的门在其中发现了躲在角落偷偷哭泣的雷娜塔。
看到此景护士长与其它的护士马上黑着脸向雷娜塔走去,边走口中还在叫骂着,伸手就想扯雷娜塔的头发。
‘咔 咔 嗞。’
一种像是在掉帧的声音突然在黑漆漆的房间中响起,显得瘆人无比。
护士长与护士感觉汗毛倒竖,齐齐扭头看向了发出怪异声响的地方。
只见在门旁边只有少许光能照射角落中。
一名相貌英俊,大概有十七八岁的黑发少年用一双平淡的眼眸静静的站在那看着她们。
但可以肯定的是,这并不是他们这儿的成员。
护士长率先从呆愣中回过神来,迅速向少年冲去同时口中大喊着:“入侵者。”同时按下了手中报警器,寻求外界的支援。
那群护士们也在护士长的大喝下迅速回过神,与其一起向的少年冲去。
护士长冲的最快,直接一鞭腿向着面前少年面门踢去,一出手就是杀招,没有因为少年不反抗而留手。
‘咔嚓。’
一声清脆的骨骼碎裂声在这房间中响起。
刚刚这一脚吓得空白直接闭上眼,过了一会儿发现身上并没有感觉到哪儿有痛。
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却发现面前的护士长正捂着自己的脚,摔倒在地上痛呼着。
看见这一幕空白整人都懵逼了,老天爷作证,刚刚他啥也没干,咋就倒头就睡。
不会想讹自己这个三好青年吧。
在刚刚的那一瞬间,护士长全力踢向空白面门的那一脚,出乎意料的没有踢中。
反而是径直穿过了空白,狠狠的砸在了后面坚硬墙壁上。
那只脚上的脚趾骨尽数碎裂,猛烈疼痛感让其丧失了全部战斗力。
‘咔 嗞。’
突然空白身上的卡顿感加重了,一股淡淡的紫气不知从哪儿飘散出来,在空白的四周漂浮着。
紧接着嗡的一声,一道道波纹以空白为中心,向外辐射着。
波纹扫过在场的所有人,并没有对在场之人造成伤害,只是感觉心里微微发毛。
波纹向外扩散着,接触到了走廊老旧的电灯。
只见电灯迅速熄灭,约过两秒过后又是重新亮起。
而下一道波纹也接踵而至,在经历过几次后,老旧的电灯终于支撑不住,纷纷冒起了黑烟,罢工了。
另一个地方的赫尔佐格与邦达列夫在一间宽敞明亮的办公室中发号着命令,寻找着入侵者。
突然一道波纹透过墙壁袭来,整个办公室陷入了黑暗当中。
赫尔佐格与邦达列夫在陷入黑暗的那一瞬间,迅速两人背靠着背戒备。
将腰包中的托卡列夫手枪迅速抽出,打开保险,分别瞄准着门口和窗外。
在刚刚那道波纹扫过他俩的时候,他们感觉到了微微的不适感。
过了两秒之后,办公室的灯重新亮起,照亮起了整个办公室。
但赫尔佐格和邦达列夫依然没有放松警惕,两双眼睛锐利的环视着四周。
而这时,又有一道波纹从墙壁中探出,邦达列夫看到后马上开枪射击,直接清空了弹夹。
但波纹没有一丝变化,随后整个办公室又重新暗了下来。
在另一边的零号房这,正上演着一部追逐大剧。
追的人是空白,逃的人是那群护士。
刚刚空白发现那群护士碰不到自己,而且外面灯光忽明忽暗,这让他想到了看的电视中这就是鬼猎杀的时刻。
“难道我早已经嗝屁了?我现在是鬼吗?不过既然如此,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毕竟是你们先下的手。”
空白心里默默的想道。
同时手一张那把刀身遍布蜘蛛网般裂痕的长刀便出现在了空白手上。
扭头恶狠狠的看向了护士长,直接提的长刀向其冲去。
空白从来不是什么圣母好人之流,他就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
刚刚这护士长,那一脚分明是奔着要自己命来的,他还做不到这样还熟视无睹,什么事都不干。
而护士长已经被两个强壮的护士给抬了起来向外狂奔。
而空白在后面紧紧尾随着,灯光忽明忽暗,提着刀的身影在后面不断闪烁着,如同厉鬼来索命一般。
“妈耶,怎么这么能跑?”
空白大口喘着气吐槽道,那两个壮汉在刚刚已经带着护士长跑没影了,空白追都追不上。
恢复了一下,空白想起了个好地方,之前怕被发现少东西,而且空间也没那么大,所以就没有去拿。
至于现在,反正他们也能看见自己,那就无所谓了,反正也不能拿自己怎么样。
而且这伙人也不是什么好人,想到这空白瞬间感觉良心不会痛了,扭头向着另一个地方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