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走也没用,现在那些铜钱全在她边上,目标就是她了,拿走诱饵也没用。”
钱翊然淡淡出声,算是解开了我的疑惑。
原来刚才程文斌是想拿走老鼠尸体?
我都已经习惯了那玩意儿的存在,虽然放在兜帽里面很膈应。
但是放手里总感觉更恶心,眼不见心不烦吧!
如果待会儿是再来一只老鼠,那拿在手上还比较碍事儿。
“说说,要怎么对付那玩意儿?”
时间还比较早,我想先做好准备,能不能起作用还是另外一说,主要是闲不住。
尤其是这次被误伤,还是被自己亲戚误伤。
按照这意思,我合理怀疑,那人应该是看出来程文斌身边还有其他的命格很硬的人,所以才会提建议。
难不成是想看看他会有什么反应?
很奇怪啊!
这样来说,这家伙是不是也会些什么?
有本事儿的人是个神经病,总让人感觉很不舒服。
“你又在问了……没啥可布置的其实,你放心啊,这次我不坑你。”
钱翊然声音轻飘飘地说着。
那态度我实在是不敢相信,但是既然他这么说了,我也懒得再废什么口舌。
只是站起来将之前用的棍子捡过来,放在了腿边,手电筒也放了两支在身边,确保发生什么事情,都能很快反应过来。
而通过之前的事情,我感觉我的听觉,似乎是变得很灵敏。
不知道是不是和骨环有关系,以前我没觉得我的听觉这么敏感。
甚至在黑暗中也能听声辨位。
虽然是技多不压身,但是这样白来的能力,应该会需要什么代价吧?
关于山神……感觉是没有交流的可能性,毕竟我们阶层不一样,可万一呢?
要是能说上话,哪怕是一句,应该对我现在的状况会有什么好处的吧?
那之后,我们都没有再说话。
程文斌一直愧疚地看着我,搞得我挺烦。
主要是,你都是成家的人了,一开始就应该想到,你有你的家庭,我有我的家庭。
想为了你家去害别人,那就应该做好准备吧?
不管之后发生什么事情,那都应该有担下责任的准备吧?
现在这样,是想表现自己的愧疚?
那真的大可不必。
只是我比较发愁,要怎么和我爸妈解释,或者暗示他们以后尽量都别跟这家子人来往了。
可细想,说了只怕是我爸妈会很生气地找上门去,帮我讨个说法吧?
似乎这件事,就这样淡淡的过去就行了。
等到明天三舅山上下葬了,一切应该就能回到正轨上。
至于程文斌,但凡他真的是个人,有点羞耻心和愧疚心,那都应该离我和我的家人远远的。
很快,时间就到了凌晨两点多。
村子里夏夜都很安静,不会有人半夜放音乐,更不会有人拿着话筒一直唱歌,有的就是时不时的狗叫声,以及蟋蟀和青蛙的叫声。
我难得精神抖擞,倒是钱翊然频频打瞌睡,让我忍不住踹了他一脚。
“你要是敢睡着了,我肯定一棍子给你打醒,不怕疼你就继续打瞌睡。”
钱翊然龇牙咧嘴地笑道:“哈哈哈,不会不会,你信我。”
他说完,看着院子里的黑暗,“不过时间差不多了,应该要来了。”
我立马警觉起来,“是老鼠?还是人?”
钱翊然没说话,但是我感觉到不对劲儿了。
隐约是有人走路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
一瞬间,我有些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