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它叫佛芝草?我采到了两株。”
我将采到的过程一一跟他说清楚,第一次那个男的我印象深刻,他简直就是想掐死我,不过他喊的是“宋禾兮”。
“现在后知后觉,会不会是那个年代,那个男的认识一个叫宋禾兮的人,正好跟我长得挺像的。”
如果是对方误会了是那个宋禾兮的采走了佛芝草的果子,那会不会去找这个人进行报复?
他当时的样子,我现在想起来都心有余悸。
奉凌听完,却是恍然大悟的样子。
我挺纳闷,他明白了什么?
难不成当年他也盯上了佛芝草的果子?
听小白说这东西百多年才结一次果子,结果之前的岁月里,都是叶落交替,重复往返。
等结了果子之后,也只有短短两天可以采摘,果子落地便扎根,周而复始百多年,才会继续结果。
而现在很少的原因,也是因为果子一旦被采摘之后,原本的佛芝草也会瞬间死亡。
算是采了种子就等于绝后。
我也是后面才听小白说的这些,现在联想起奉凌说的话,四舍五入,我可能让很多年前的一株佛芝草绝后了,然后之前上山的送三舅最后一程的时候,又让现在的一株佛芝草绝后了。
莫名的,有些罪孽深重。
“那你喝完舒服些了吗?”
见奉凌没有往下说的打算,我索性不追问,但是好奇有没有功效。
“嗯,它对我的伤恢复有效果,早些年我想寻一株佛芝草,但苦于没有踪迹,没想到都让你遇上了。”
“那你再多喝两口,有效果总比没有干等着痊愈强!”
奉凌被我盯着,又乖乖喝了好几口,我原本是想着葫芦里面的水喝不完,里面的果子也很均匀的分布泡着。
所以让奉凌带着回去,等伤痊愈了再还我。
但是奉凌拒绝了,“成年旧伤,一时半会儿好不了,你在外面要跟那些东西打交道,我不放心,你带着。”
“等我想喝了,再来找你。”
我一想也觉得有道理,好像更危险的是我。
而且还有张阿婆,要是她出点什么事,我把葫芦拿出来也能救个急。
很快,时间到了九点多,我爸妈从菜地里忙回来,开始热饭菜,准备中午饭。
我原本想让奉凌休息,我去帮忙就好。
但没想到他忙前忙后的,勤快得很。
对比起来,我站在一边插不上手,倒更像是外人。
经过之前的接触,中午饭,大家聊的很愉快。
奉凌大概给自己立了一个年轻有为,在城里有车有房的人设,加上他本身长得好看,还没有端架子,所以很受邻居们的欢迎。
吃完午饭,说是工作上太忙,要早点出去。
就让我开着车送他出去。
我开车送到了岔路口,确定没人看到之后,才将车开回去,他坐在后排,时不时跟我聊上几句。
但大多都是跟我说注意安全,有事一定要找他,还说不管什么时候,只要我喊他,他都会来。
我不太明白他为什么一直跟我强调这个,只点头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