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使?我看是毒使吧,拿这种东西害人,你们亏不亏心?”
“右花使,这人太放肆,让我去结果了他。”
话音刚落,一袭粉衣已经飘至眼前,黑夜中划来一道剑光,云秋林侧身闪过,回挑的剑再度划来,云秋林弯腰并连续翻转,躲过了连击,反手一招水落三家,分别击中了堂主的手腕、手臂和脖颈,堂主手中的剑便脱手而出。
堂主手中没了剑依旧不甘心,划掌为剑斜插过来,云秋林再次侧身让过,虚晃了一招,回手拍击在堂主的后颈,虽没有下重手不足以致命,但还是能让人感到疼痛难当,堂主顿感全身疼痛无力,自知不敌只能忍痛败下阵去。
堂主才下阵,数十名白衣女侍就围攻上来,云秋林并没有把她们放在眼里,而是跟她们玩了起来,在微光中快速地在她们之间来回穿梭,就如同在跟她们玩捉迷藏一样,搞得她们晕头转向,最后再将她们逐一打伤退下阵去。
右花使这下已经沉不住气,提剑刺将上来,云秋林左右闪躲不能,只得急急向后退让。右花使一招横扫千军让云秋林险些挨了一剑,迫使云秋林不得不用心来对付这个右花使,她的剑招有实力不容忽视,值得与之交手。
云秋林一直不使用武器,是因为他拥有一门绝学叫御剑术,手中的任何武器都能当作剑来使,刀变剑,棍变剑,手掌也能变剑,随时都能割破要害致人死地,若是一剑在手,那将是杀无赦,但他从来都没有使用过。
与右花使交手数招后,云秋林便找到了她的破绽,待她使出天女散花后,再次用了水落三家这招,分别点击了三个学位,右花使顿时感到四肢无力,完全使不上劲,再被云秋林不轻不重的一掌打在背部,随即倒在地上一时动弹不得。
云秋林淡淡地说了句:“还打吗?再打的话,轻重就难掌握了。”
“你别得意,会有人来收拾你的!”虽看不到右花使的脸,仍能感觉到她的愤怒。
云秋林走了过去,受伤的粉衣女子和白衣女侍们都担心起来,碍于规则又不好上前,她们也知道自己不是云秋林的对手,此时上前仅是徒劳解不了围。
云秋林蹲下身,右花使立刻显得紧张起来。
“你要干什么?”
“得罪了!”云秋林说罢将右花使的面纱摘下,右花使下意识地低头并扭转了脸,微光下仍能看出是一个面貌姣好的妙龄女子,似乎还很漂亮。
“你无耻!”
“我不过就是想看看你长什么样,看你是不是个老太婆。”
云秋林的这招果然管用,右花使一听,立即就扭转回头,很是生气的说到。
“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谁是老太婆?”
云秋林好好端详了一下眼前这个女子,标准匀称的瓜子脸,眉毛精致秀美,长长的睫毛下是一双水汪的眼睛,鼻子旁还有一颗美人痣,活脱脱一个小美人。
“你看够了没有?”右花使提出了抗议。
“你看看你,这么一个花容月貌的女子,为何非得干伤天害理的事呢?”
“我爱干什么你管不着!”右花使嘴里没好气。
“你有没有想过,干这种事迟早是要遭报应的。”
“遭报应那也是我自己的事,与你无关!”
“我想问问你,这底也伽是哪里来的?”
“无可奉告!”
“骗来的钱都交到哪里去?”
“我不会告诉你!”
“小嘴还挺硬的。”
右花使盯着云秋林恶凶凶地说到。
“少说废话,我现在栽你手里,要杀要剐随你便!”
“我可舍不得杀你。”云秋林一脸的眯笑。
“那你...你想干什么?”右花使突然间又变得紧张起来。
“别紧张!我舍不得杀你,是因为你的剑术不错,杀了你就太可惜了。”
“就因为这个?”右花使满脸都是疑惑。
“还能因为什么?算了,反正你也听不进劝,好自为之吧。”
云秋林朝一旁是女侍们比了比手,示意她们将右花使扶走,女侍们将信将疑地走过来,七手八脚的架起右花使就灰溜溜地撤走,随后消失在黑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