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山匪们开始向临时的餐桌聚拢,说明他们要准备吃晚饭。
云秋林和秦大忠左右分开,慢慢地向这些山匪们逼近,由于只点了三盏马灯,光照不是很亮,都快要到山匪们的身后,忙着吃喝的山匪们全然不知。
俩人突然快速飞奔向前,云秋林奔跑中将手掌变剑,风一般掠过几个山匪,这几山匪都没明白是怎么回事,一个个像抽了风似的,捂着脖子瞎乱窜,没多一会又全都瘫软到地上,在地上不停地抽搐和来回滚动,云秋林的剑指已经割破了他们的动脉。
山匪们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惊慌失措,几个反应快的做出了反击的准备,大部分仍愣在原地不知所措,秦大忠趁此时机大打出手,几个稍靠前的山匪,被秦大忠的铁拳一个横扫,纷纷歪头“呀呀”大叫倒向地上。
云秋林用脚踩跳起一把横刀握在手中,此时刀变剑,刀锋过处锐不可挡,寒光闪过之后,人头顿时落地。这几颗人头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头与身体分离,还不知道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失去了头颅的身体,摇晃了几下“扑通”倒地。
秦大忠也顺手操起一把长刀,左右挥舞,刀刀见肉刀刀见血,一时间鬼哭狼嚎,就如同进到了屠宰场。山匪们成了待宰的牲畜,连想要逃走的机会都没有,只有任人宰割的份,整个草棚血肉横飞,哀求声一片。
短短几分钟时间,十七个山匪就都倒在了草棚里,云秋林和秦大忠分别检查了一下,把没死的都提溜到一边,以便审问。
叶婉青牵马来到后,就开始搜罗起有用的东西,秦大忠在一旁审问山匪。
“你们当中,谁是头?”
“二当家和三当家已经被好汉给杀了,就躺在那里呢。”
“你们干这个有多长时间了。”
“回好汉的话,时间长一点有三四年了,我刚入伙不到一年。”
“干这个,是呆在地方还是经常换地方?”
“回好汉的话,怕被人发现,是一个地方呆上一段时间。”
“除了你们这几个之外,还有没有其他的同伙?”
“有...还有二十几个。”
“他们在哪呢?”
“他们现在应该在山洞那里。”
“离这远吗?”
“大概还得走两个时辰的山路,夜里走的话可能要花更多时间。”
获得想要的信息后,秦大忠来到云秋林跟前。
“先生,他们还有一部分人留守在山洞,我们是否要过去?”
“肯定要去,不能留有祸患。”
“路程有点远,是马上就去吗?”
“天黑山路更不好走,等天亮后再去。”
“这几个没死的怎么处置?”
“留两个活口明天带路,其他的你爱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你直说宰了不就得了,非说些令人费解的话干什么?”
“很费解吗?处置权归你,这很难懂吗?”
“就当我什么都没说。”秦大忠赶紧溜开。
叶婉青搜罗完物品后,又到土灶那里做了几道小菜,犒劳一下云秋林和秦大忠。
正准备动筷,秦大忠忍不住“噗哧”地放了个屁。
“主人,快跑,有毒气!”叶婉青拽起云秋林就跑。
俩人跑开后,留秦大忠一人独自在那里尴尬得不行。
“不...不好意思啊,没忍住。”
“秦大哥,你也真是的,就不能忍着点吗?好端端的一桌饭菜,全被你的毒气给搅了,还能不能让人好好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