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叶又问道:“那城防设施是否坚固?有没有什么薄弱之处?”
张猛指了指城墙的几个方向:“公子请看,这几处城墙年久失修,若是敌军集中攻击,恐怕难以抵挡。而且,弓箭、投石车等防御器械也略显不足。”
红叶点了点头,目光坚定地说:“张将军,我们必须尽快想办法加强防御,同时向国内请求增援。”
张猛忧心忡忡地说:“就怕增援来不及啊。”
此时,耶律宏国王走了过来,说道:“无论如何,我们也要坚守临关城,绝不能让鲜卑国轻易突破防线。”
红叶拱手道:“国王陛下,我们可以利用地形优势,设下陷阱,延缓敌军的进攻。同时,组织百姓参与防御,增强城防力量。”
耶律宏国王赞同道:“就依红叶公子所言,立即安排部署。”
回到临关城的将军府,耶律宏国王、张猛、红叶以及众将士齐聚一堂,共同商讨应对鲜卑国进犯的策略。
红叶说道:“国王陛下,诸位将军,依我之见,我们可利用奇门遁甲之术布下军阵,以此来抵御鲜卑军的进攻。”
张猛好奇地问道:“红叶公子,这奇门遁甲之术如何运用在军阵之中?”
红叶耐心解释道:“我将设计一种名为‘龙腾阵’的阵法。此阵形如巨龙蜿蜒,可灵活变换,进可攻,退可守。当敌军来袭,阵中各部分相互呼应,如巨龙出击,必能给敌军以沉重打击。”
众将士纷纷点头,眼中露出期待之色。
红叶接着说:“此外,我们还需对士兵的队形进行调整。根据士兵们的身体素质和战斗经验,将其分为不同的小组。年轻力壮者在前冲锋,经验丰富者在后指挥调度。”
张猛思考片刻,说道:“红叶公子,此计甚妙,但我们兵力有限,如何能最大程度地发挥作用?”
红叶微微一笑:“我们可以动员全城百姓。按照年龄和身高,将他们编成辅助军阵,置于城墙之上。鲜卑军见此阵势,定会心生胆怯。”
一位将领担忧道:“百姓未经训练,能行吗?”
红叶自信地说:“只需给予简单的指导和安排,他们在城墙上呐喊助威,也能起到震慑敌军的作用。”
众人纷纷表示赞同。
红叶又道:“还有,我设计了一种名为‘梨花雨’的大面积杀伤强弩。此弩威力巨大,一次发射可覆盖大片区域,能对敌军造成巨大伤亡。”
张猛惊叹道:“如此利器,若能制成,必能扭转战局!”
讨论结束后,众将领对红叶的策略心服口服。
张猛更是激动不已,当场就要拜红叶为师。
红叶连忙摆手:“张将军,使不得,我只是略懂一二。”
张猛不肯放弃:“红叶公子,您的兵法谋略如此精妙,若能得您指点,末将感激不尽。”
耶律宏国王也开口道:“红叶公子,就请您收下张猛为记名弟子吧,也好将您的兵法传承下去,为我扶余国培养更多的将才。”
在耶律宏国王的恳请下,红叶最终答应:“好吧,那我便收张猛为记名弟子,将我所学的‘卫满兵法’传授于你。”
在红叶的指导下,临关城的防御准备工作紧锣密鼓地进行着。
数天之后的辰时,宁静的临关城突然被一阵喧嚣打破。
鲜卑军如潮水般出现在临关城的西城外,旌旗蔽日,尘土飞扬。
领头的将领名叫拓跋烈,此人身材魁梧,满脸络腮胡,眼神中透着凶狠与狡诈。此次他率领了五万精兵前来进犯。
张猛按照师父红叶事先的布置,带领着一万精兵强将出城迎敌。
他们按照“龙腾阵”排列,前锋如尖锐的龙牙,由最勇猛的战士组成,手持长枪,气势如虹;中军紧密有序,盾牌手在前,弓箭手在后,严阵以待;后卫则是骑兵,随时准备冲锋或迂回包抄。
张猛一马当先,冲向敌阵,与拓跋烈相对而立。两人二话不说,便展开了激烈的交锋。刀光剑影之间,金属碰撞之声不绝于耳。他们大战了三百余回合,难分胜负。然而,就在众人都以为这场战斗还将持续下去时,张猛突然虚晃一招,认输回军。
拓跋烈以为张猛胆怯,大喜过望,下令全军追击。鲜卑军如饿狼扑食一般,向着临关城的方向汹涌而来。
就在鲜卑军即将接近城门之时,城墙上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战鼓声。
刹那间,“梨花雨”强弩喷发而出,漫天的箭矢如暴雨般倾泻而下。那场面极其震撼,只见天空瞬间被密密麻麻的箭矢所遮蔽,阳光都为之黯淡。
鲜卑军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措手不及,前排的士兵纷纷中箭倒地,惨叫声此起彼伏。后续的士兵想要后退,却被后面涌上来的同伴挡住了去路,一时间,鲜卑军阵脚大乱。
拓跋烈见势不妙,大声呼喊着试图稳住军心,但混乱的局面已难以控制。
城墙上,红叶冷静地观察着局势,有条不紊地指挥着士兵继续发射强弩。
张猛此时也已率领着回城的兵马重新整队,准备出城反击。
“杀!”张猛一声令下,城门大开,他带着士兵如猛虎出山般冲向鲜卑军。此时的鲜卑军早已失去了先前的气势,在扶余军的冲击下节节败退。
战场上,鲜血染红了大地,鲜卑军的尸体横七竖八地躺着。拓跋烈见大势已去,只得带着残兵败将仓皇而逃。
临关城的士兵和百姓们欢呼雀跃,庆祝着这场来之不易的胜利。
张猛回城后,第一时间来到红叶面前,单膝跪地,感激地说道:师父,若不是您的妙计和强弩,此次战斗胜负难料。”
红叶扶起张猛,说道:“爱徒英勇无畏,这场胜利是大家共同努力的结果。”
耶律宏国王也走上前来,脸上满是欣慰:“多亏了红叶公子,我扶余国方能保住边境安宁。”
经此一役,扶余国的威名远扬,周边的势力再也不敢轻易进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