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父亲和贝托叔叔打起来了,我阻止他们!”
“不必,达里恩大人已去调解。”一名长者说。
“但愿他们不会愈演愈烈。”亚杜因仍是心有担忧。
“当然不会,亚卡大人显然是留手,贝托大人虽同为王,可他绝对不会是亚卡大人的对手。”
………………
与此同时。
“来啊!让我看看你的能耐,蠢货!”贝托鳞甲金辉大盛。
“果然,你们青龙对某些东西的执念之深,能比我们更为疯狂。”亚卡毫发无伤的起身,身上溅落翻涌的岩浆,张开如能遮天蔽日的火翼,火山喷涌般的飞裂出万千陨星,将半壁天穹烧为炼狱。
每一颗陨星都在地上溶出一块滚滚流淌的岩浆坑,岩浆如猛兽一般,贪婪的吞噬、掠夺着眼前的一切生命或者死物。
贝托冲来,开山裂地的一拳轰出。
亚卡轻描淡写的稳稳接下,还以一记平平无奇的重拳,把贝托打得眼冒金星,鲜血四溅。
贝托身上的治愈之力被动瞬发,立即修复身上的伤势,他咬牙切齿的甩尾,意图扫腿,打破亚卡的重心。
可红龙之王强横的肉身在原地巍然不动,反倒是亚卡以尾鞭反击,将他双腿抽的皮开肉绽,骨骼尽碎,倒地不起。
“老朋友,你的实验令人惊叹,可也不过如此,你真是急火攻心了,没有任何战斗知识与经验,就敢贸然挑战我。虽说凯德尔战功显赫,胜我一筹,可在切磋中,面对我骁勇善战的红龙之王,仍是处于下风,更何况是你呢?”亚卡用恶蚀之火打入他的肢体,源源不断的抑制他的恢复。
达里恩此时赶来盘旋于半空。
“就此收手吧,你们两个不让人省心的王。”亚卡闻言,抬头看了一眼,便收回神火。
贝托也不甘的起身。
“嘁…胜负未定,我可未尽全力。”
“好啊,我倒也没尽兴。”亚卡冷眼相待。
“……”达里恩依旧注视着,贝托才不情愿的把头一撇,不再看着亚卡这张令他生厌的面孔。
“修复被毁坏的土地就回去吧,我并未有余闲插足你们的私人恩怨。”达里恩留下一句,便匆匆回去。
“恶神的侵蚀,令时空法则仅有三成左右得以保留,吞噬众多的基础法则,令我们处处碰壁,道路被阻塞了…那时不正因此另辟蹊径。
成神的三个必要条件,你应该还记得。”
“当然…烂熟于心。”亚卡神色落寞,想起了一段痛苦的回忆。
“伟岸之躯,即神躯;无暇魂魄,即升格;还有最后…也是我们最大的痛处:纯粹本源…前两者皆可后天获取,唯有最后就是这临门一脚的先天因素无法迈出…神境,就此与我族无缘。我们都是在自欺欺人罢了…成神之路,先天缺陷的我们无缘再踏足了。”
“神路断裂,水之一族的净化法门被封存于澈海,甚至随时可能会被恶神的黑暗彻底吞噬,唯有开辟出一条无人涉足的道路,才有望登神…而我愿意做这个先行者。
若你儿子真有能耐……罢了,你要明白,凡人注定无法弑神,唯有神…最纯粹的神才有望杀死另一名神只。
最后,我会再尝试劝阻我女儿,你也看好你的儿子!更不要阻止我的实验!”贝托言罢,愤然离去。
“我也没闲心管你的家事。”
……………………
亚杜因掬起一捧岩浆。
“火焰愈发暴怒…”
他将其饮下。
“这是我认知中赤红之傲力量的峰值。”
山间如龙鳞般锐利的暗红色的怪岩随岩江淌过而开合,发出沉闷的巨响,真如一头将醒的暴怒之龙,其血液比地心之火更为炙热。
“兄长能感知到我的到来,这是血脉的共鸣。先前七面一定知道被掩盖的真相,是为了使我产生怀疑,动摇意志才尝试误导我。
真可惜,联合先前的种种,若我并未被他误导向错误的方向,便很接近正确答案了。那时他的‘豁然开朗’说明真的是敷衍的圆谎罢了。
罢了,那太久远,当务之急是找到前往记忆中深层位置。兄长,他是否留下入口,便于我寻找呢……对的,一定有!他那段记忆中最后出现的身影,现在清晰了,正是父亲!
那么,既然父亲能轻易进入,说明某处一定藏有一个不为人知的入口!”
他一想至此便飞向天空,巡视火山。
岩浆从山中喷涌,距亚克兹越近的地方能量更为磅礴活跃,也会受到更大的影响。
“他会用什么手段才致使入口除他与父亲之外,无人知晓呢……”
亚杜因最终将范围锁定于山北侧,能量从那里辐射向四周。
他掠过炎河(岩浆太拗口,所以以炎或是一些别的方式去称谓)在山前着地。
“这里的岩石质地不同寻常,两万年前,兄长应该就是从此地最终打出‘赤红之傲’。但眼下道路被堵塞。”他抚摸岩壁,其中炙热令他不由得略微皱眉。
他细嗅指尖残余的火焰气息。
“不错!”他尝试摸索。
“会不会兄长留下某种高明的隐藏阵法?相当高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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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用途为改写先前发现的错误之处,因为断更没办法进行修改,且本章发布后48小时才能进行修改。打算将部分反复提及的无关内容统一缩略在第一章为通告,部分错别字改正。
回顾往昔,不难看出,两年前的我的笔调中,对于现在仍有不少可取之处,但我已经失去了那种笔锋,真是可惜,成长中的患得患失。
以下为一些学校记事,无实际意义,只是觉得有趣,想分享而已:
酒酿面包。
班长一个月军训时拿出来的面包放到了现在,闻起来有一股淡淡的酒味,我们一群没喝过酒的人,闻一口就微醺了,我不知情以为是什么特殊的玩意儿,便尝了一口,半夜肚子发作。
校运会抓拍师。
作为抓拍师,一千五百八百四百还是100米的竞赛,初赛和终局赛,以及细分的各个小组赛,很多赛事我都有参与陪跑,有的时候为了找好角度,甚至领先跑步同学半个身份。看似没有参与比赛,实则全能竞赛,运动员没什么事,我回来腿疼了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