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在通勤上浪费一秒就少一秒和你相处的时间,我恨不得坐任意门来见你。”
“我不是给你这个了吗?”躲在兜帽下看不清表情的渡边麻友举起望月忧树的手腕,抚摸着上面的黑色手链。“想我的时候就把它当成我吧。”
“我知道了。”望月忧树沉默了一会,点点头,松开怀里的女孩,神色晦暗地告别道:“麻友,注意安全,到家了给我打个电话。”
“好。”始终没有回头的渡边麻友向后摆了摆手,蹦蹦跳跳地往货车的方向走去。
麻友,我只是想听你说一句你也会想我的,你是真的没听出来还是在装傻呢,难道真的是我要想的太多了吗?
没听到自己想要的回答的望月忧树迷茫地目送货车远去,然后有气无力地回到了空空荡荡的公寓里。
“喂,井上桑,对,我大概11点半到东京,直接去这个地址吗,好的。”
千代田区?看着手机里井上正雄发来的地址,望月忧树有些惊讶,没想到合同都还没签人家就给自己找好住处了,还是在房租昂贵的富人区千代田,到底是娱乐圈就是这么赚钱还是他们真的这么看好自己呢?
算了,既然他们愿意给自己想那么多干嘛,大不了以后多帮他们赚点钱就是了。苦思冥想半天始终不得要领的望月忧树选择了摆烂,走进只剩张床板的卧室在窗边缓缓坐下。
深吸口气,仿佛还能闻到渡边麻友身上好闻的洗发水味,望月忧树趴在窗沿上,看着云朵随着时间的推移不断变换着形状。
这朵像麻友的头,这朵像麻友的眼睛,这朵,这朵像麻友的欧西里。
想着想着,望月忧树自己都被自己逗笑了,他从不知道恋爱后的世界原来是这样,世间万物都仿佛成了对方的样子,难怪有人说恋爱是一种疾病。
“时间也差不多了,是时候出发了。”
不知不觉时间就在对麻友的思念中消磨殆尽,望月忧树看了眼手机,自言自语道,又在公寓里检查了一遍,确定煤气和水电都已经关闭,最后深深看了一眼自己穿越以来的第一个居所,深吸口气关上房门,准备迎接一个全新的世界。
中午12点,东京千代田区种子花会社前,刚结束练习的樱坂女孩们三三两两走出大楼,叽叽喳喳地讨论着中午要吃什么。
“小光,你在看什么?”早早决定要去吃寿司的松田里奈回头看见独自一人落在后面的森田光正奋力回过头张望着什么,于是好奇地走到她身边问道。
“没,没什么,就是看到一个人有点眼熟,但是想不起在哪看见过了。”森田光听到松田里奈的声音,恋恋不舍地转过头来,撒了个小小的谎言。
“哦,可能是电视上看到的吧,毕竟这里是千代田嘛,总能看到名人呢。”在大街上遇到似曾相识的人也不算是多么稀奇的事,几乎每个人都有过这种体验,因此松田里奈也没放在心上,选择拉着森田光的小手一路小跑,带着她重新回到了大部队里。
走在人群中,像往常一样沉默的森田光并没有引起他人的注意,脑海中却依旧在回想几分钟前过马路时的惊鸿一瞥:
一个身材高大,皮肤白净的男生不知为何突然摘下了口罩,一张钟灵毓秀,鬼斧神工的俊秀脸庞仿佛一把利刃,深深地刻印在了女孩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