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出声，紧接着，看到了那个施刑的人。

手里拿着一条红色的鞭子，凌乱地橙色头发上还沾有鲜血，白色的狐裘却是纤尘不染。

她穿着明黄色的长袍，这是皇帝龙袍上的颜色。明明是个女孩，可是明黄色却那么衬她。

最重要的，是刘海下，一双诡异张扬的瞳孔，本来应该有眼白的地方被眼黑取代。喷射出红色金黄的火焰。

瞳孔的颜色，是青色。青铜器一般的青色……

夏青瞳楚灵汐万万没想到会是夏青瞳，看着她异于之前的眼黑，还在冒着黑色的雾气，脑子里瞬间一片空白。

怎么会是……她？

这么残忍

夏青瞳眼神凌厉地可怕，嘴角紧闭没有任何孤独，她面无表情地看着挂在空中好的女子。

见到夏青瞳，那人终于是有一点反应。楚灵汐看到了那人的面孔。

虽然很脏，但是画满了图腾。

暗红色的图腾，和她血色的头发形成了很强的渲染。

一双清丽的浅红色眼睛看着夏青瞳，没有颜色的嘴唇挂起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

她竟然……还在笑？

这女孩看上去不过和楚灵汐相当的年龄，却有一种无法动摇的顽固。

夏青瞳盯着她沉默了一会儿，竟然先开口了。

“曼珠沙华。”

曼珠沙华？怎么这么熟悉的名字？

这个名字，楚灵汐一定听到过。便专心致志开始听她们接下来的谈话。

女孩听到夏青瞳，注视着她。没有说话。夏青瞳便继续往下说。

“你可知错？”

只有短短的四个字，带着质问的语气，听得楚灵汐都心惊胆战，没想到夏青瞳竟然有这么强大的气场。可是一想到她现在的残忍，她心里便觉得难受。

女孩竟然笑了，笑得有些病态。“臣不知犯了什么罪？”

……

啪鞭子一下就抽打在她的身上，入木三分。血花溅出来，洒在地上，开出一朵朵彼岸花。

夏青瞳手里握着长鞭眼神凄厉，语气冰冷。

“你瞒着本座擅自去人界阻扰魔族大军，还敢跟我说你没错？”

“那是因为镜水有危险。”她回答地不紧不慢，一点也没有心虚。

啪

又是一声巨响。

“为了一个人类，你就要让本座处于尴尬之中。”夏青瞳没有嘶吼，但声音却沙哑地可怕。

“镜水对于我来说，就像姬大人对于您一样。”楚灵汐自然不知她们口中“姬大人”和“镜水”一无所知，但还是听了下去。

啪

又来了一鞭

听得楚灵汐都疼。

“一个普通的人类怎么可以和小鸢相提并论”

喔！是她说的那个小鸢

被叫作曼珠沙华的女孩还是保持着笑容冷静地看着夏青瞳，没有一丝怨恨。

“镜水只是一个普通人自然比不上姬灵鸢大人。”

夏青瞳的怒气好像取消了一点，呼了一口气，鄙夷地看着在自己脚边开放的彼岸花。

楚灵汐很吃惊，为什么夏青瞳在彼岸花从中一点事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