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腹连忙回答:“朝廷……朝廷已经派兵镇压了……”他的声音依然颤抖着,带着一丝不安。
“派了多少人马?谁带兵?”武士彟追问道,语气急促。
心腹支支吾吾地说道:“这……这小的不知……”
武士彟的脸色更加难看,他厉声喝道:“快说!还有什么隐瞒的?”
心腹吓得浑身一颤,连忙说道:“朝廷派了左武卫将军常何率兵前往镇压,具体人数……小的不知……”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武士彟猛地抬起头,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心腹。
心腹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喉结上下滚动,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颤抖着声音,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断断续续地说道:“可是……老爷……可是王君廓……他……他声称……”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偷瞄了一眼武士彟的脸色,见他脸色铁青,更加不敢再说下去。
“他声称什么?!你快说!”武士彟厉声喝道,语气中充满了焦急和不安。
心腹吓得浑身一颤,连忙说道:“王君廓……他声称……声称老爷您……您是……是幕后主使……”
“什么?!”武士彟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他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心腹,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荒谬的事情。
他怎么也想不到,王君廓竟然会将他牵扯进去。他明明是为了利州百姓,为了调查贪官污吏,怎么反而成了幕后主使?
“这……这不可能!”武士彟猛地摇头,脸色苍白,嘴唇微微颤抖。他绝不相信这是真的,这简直是天大的冤枉!
“老爷……”心腹看到武士彟如此失态,心中更加忐忑不安。
“这……这绝对是污蔑!”武士彟的声音有些颤抖,他紧紧地抓住门框,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老爷,现在……现在整个利州都在传……都在传……”心腹不敢再说下去,他害怕刺激到武士彟。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武士彟的脸色,生怕他一时承受不住这个打击。
他看到武士彟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额头上青筋暴起,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老爷,您……您没事吧?”心腹关切地问道,语气中充满了担忧。
武士彟没有回答,只是紧紧地闭着眼睛,深吸一口气,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他怎么也想不到,事情竟然会发展到这个地步。他明明是为了利州百姓,为了调查贪官污吏,怎么反而成了幕后主使?这简直是天大的冤枉!
他猛地睁开眼睛,眼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他一定要查清楚这件事,一定要洗清自己的冤屈!
“老爷……”心腹看到武士彟的脸色稍缓,这才敢继续说道,“现在……现在整个利州都在传……都在传……”
武士彟踉跄着后退了几步,眼前一黑,几乎要晕厥过去。他勉强扶住身后的椅子,沉重地坐了下去,整个人仿佛失去了支撑,瘫软无力。椅子发出“吱呀”一声,似乎也在承受着巨大的压力。他的脸色苍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双目空洞无神,茫然地注视着前方,仿佛灵魂已经离开了躯壳。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掏空了,轻飘飘的,像一片落叶,随时都会被风吹走。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发展到如此地步?他明明是为了利州百姓,为了调查贪官污吏,为了维护正义,可是到头来,他却成了幕后主使,成了众矢之的。这巨大的落差,让他感到无比的绝望和无力。
他痛苦地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可是,他的头却开始剧烈地疼痛起来,仿佛有一把铁锤在一下一下地敲击着他的脑袋,每一次敲击都让他痛不欲生。他痛苦地呻吟一声,双手紧紧地捂住额头,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的身子也不由自主地蜷缩成一团,像一只受伤的小兽,瑟瑟发抖。冷汗顺着他的额头滑落下来,浸湿了他的衣襟。
“老爷!老爷!您怎么了?”心腹见状,连忙上前扶住武士彟,焦急地呼唤着。他看到武士彟如此痛苦的模样,心中充满了担忧和恐惧。他轻轻地拍了拍武士彟的后背,试图让他舒服一些。“老爷,您……您还好吗?”他颤抖着声音问道,眼中充满了关切。武士彟没有回答,只是痛苦地呻吟着,身体不停地颤抖着。他感觉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模糊,仿佛要陷入无尽的黑暗之中。
武士彟的脸色愈发苍白,如同一张薄纸,没有一丝血色。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仿佛溺水之人拼命地想要呼吸到新鲜的空气。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痛苦的呻吟。
他感觉自己的意识如同坠入迷雾一般,越来越模糊,眼前的事物也开始扭曲变形,如同哈哈镜中的影像一般怪诞的。房间里的摆设在他眼中旋转跳跃,模糊成一片光影,让他难以分辨。他努力想要抓住什么,却发现自己的手无力地垂下,连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耳边的声音也变得越来越遥远,越来越模糊,最终消失在一片嗡鸣声中。
他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巨大的漩涡之中,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拉扯着,不断地旋转下沉,无法自拔。几天后,一匹快马风尘仆仆地赶到了长安城,带来了利州刺史武士彟病逝的噩耗。消息很快传到了武媚娘的耳中,她听到这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一般,瞬间呆立在了原地。巨大的悲痛如同潮水一般涌上心头,让她几乎无法呼吸。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她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双手捂着脸,失声痛哭起来。与此同时,一道圣旨也送到了她的寝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