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陆肖的爷爷陆建国当年是国营厂的一个副的车间主任,后因为身体的原因提前退休了,奶奶在不久后因病去世;父亲也是在国营厂上班,是一个班组长,后来赶上国营厂经营不善倒闭了,父亲也就跟着下岗了,找了个私营的小厂子一直做维修。陆肖上大学后,爷爷就因病卧床了,而这时的叔叔、婶婶,一直以店里忙等各种理由不去照顾爷爷,·最后母亲只得办了病退专职在家照顾爷爷,父亲是既要养家又要供儿子上大学,晚上还要照顾爷爷,一家的重担都压在了父亲身上,为了赚钱父亲是常年加班,不加班的时候也会在外面接一些私活赚点外快,回家后还要替换母亲照顾爷爷,而叔叔家一个月能来个1-2次就不错了,更别说替换父母照顾爷爷。就这样坚持了两年,也许是因为长时间的劳累和得不到正常的休息,父亲突发急性白血病·。
爷爷生气这个二儿子,要把自己最后的遗产,也就是房子要留给陆肖,没想到父亲突然患病,母亲为了给父亲看病,找叔叔借钱不得已放弃了继承爷爷的房子,爷爷得知后没多久也撒手人寰了。
父亲也听明白了叔叔的意思,便说到:“小肖这孩子是被我给耽误了,要不是我这病,估计这孩大学毕业也能找个不错的工作,但是呢咱家的情况这也是没办法,孩子长大了,老话说得好儿孙自有儿孙福,脚上的路就让他们自己走吧!”那意思我儿子不用你管。
叔叔听父亲这样说,有些不高兴的说到:“我这也是为了孩子好吗?”
这时婶婶见叔叔说一直不说正题,有点不耐烦了,给叔叔使了个眼色,那意思:“你这磨叽啥呢?还不快说?”
叔叔看到了婶婶的眼神,马上对父母说的:“大哥、大嫂我们这次来呢,也没其他的事,就是最近呢饭店的生意也不好,我们俩想了想决定转行开宾馆,我们的积蓄不多,也是四下筹钱,这不实在没办法找大哥、大嫂,看看那五万块能不能还我们。”
父母对看了一眼,母亲一脸无奈的说:“庆生、贵芝,我们家啥情况你们也都知道,你们大哥自从有病,我们那点退休金能够他平时买药的就不错了,平时的一些治疗费用、家里开销,都是孩子靠送外卖赚点钱我们家才勉强维持,现在我们真拿是不出钱来还你们呀!”说到这母亲的眼中微微的含着泪光。
可是这话让贺贵芝听不下去了,当即大声说道:“大嫂我知道你家困难,可又有谁知道我家呢?我们不也是四处借钱,你们家借我们五万块钱,这都多少年过去了,之前你家说困难我们都理解,可是现在我们是真的要用呀,再说了借钱总要有个期限吧,你们打算就这样一直拖下去吗?”
听到贺贵芝这无情的话语,父母真是无言以对。这时候贺贵芝看到了桌子上的手机和装在盒子里的珍珠项链,瞬间说话的声音都高了八度:“你们口口声声说没钱,那这桌子上的手机和项链是哪来的?不会告诉我说是别人送的吧?”
这时父母一时更尴尬了,连忙说道:“今天不是过节吗?项链是孩子送我的礼物,这手机是我俩看孩子的手机都摔坏了都不舍得花钱买新的,还在坚持着用,担心哪天坏了耽误孩子的工作,就给他买了个新的,也就1000块钱。”
“那也是钱呀,你们有钱不知道还钱,还买什么礼物,又是手机,又是项链的,我看你们是不想还吧?”贺贵芝阴阳怪气的说道。
父母的脾气好,为人随和,一辈子没和人吵过架、拌过嘴,哪里是经营饭店多年贺贵芝的对手,几句话下来就让父母无言以对了。
陆肖看到这样的情况,想替父母说几句话,可是毕竟是晚辈,而且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这几年在外工作也那些最底层的工作,气场上那比的上经商多年的叔叔、婶婶,只得在旁边看着。
陆庆生说话了:“大哥、大嫂,毕竟我们是亲戚,我也不逼你们,年底之前把钱还给我们,你看咋样?离年底还有2个月,你们还有时间筹钱,再出去借借。如果要是还筹不到钱,我可以给你出个建议。”说到这陆庆生的话停了,看向了父母,
“那你说怎么办?”父亲一脸无奈的问到,
“我再给你们两万块钱,而且之前的五万我们也不要了,你把房子卖给我,我们就两清了。”陆庆生轻轻的说道。
听到此话陆肖、父母一脸的惊骇,反应过来原来这才是他们的目的,这是来逼我们卖房子,大过节的来逼我们卖房子给他们!
其实呢在此之前,陆庆生家的饭店来了一桌客人,一共8个人,六男两女,其中又有一个梳着背头、夹着包、大腹便便的中年人,陆庆生认出是国营厂的一个主任,叫吴启发,但是吴启发不认识他,陆庆生热情的把这群人引入包间,在之后的上菜和上酒的过程中无意中听到开发,占地,等话语信息,便留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