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两夜后,第三天早晨。
一处被石山环抱的地方,偶尔能看到几处破碎的砖瓦。
几人一路逆着风沙,来到这座城池的最高处,那是一座古老辉煌的神殿。
烈阳高照,谢璃站在神殿门口,俯视茫茫的沙海,惊奇地说:”这里居然没有被风沙掩埋。”
祁辞站在他身边,看着无际的黄沙,说:“这里应该就是壁画中人们供奉那朵花的神殿,这座神殿建在这片土地的最高处。”
这边,司清已经走进神殿,经历三日暴晒炎热的他,虚弱不已。
谢璃准备的水基本都被用来缓解他身体的虚弱难受。
夏礼又一次递过一壶水,心疼地看着司清,说:“你再喝点吧。”
司清接过水,喝了一口,夏礼心疼地轻触他脆弱的眼睛。
谢璃和祁辞走进神殿,神殿只有几根巨大的石柱支撑,中间放着精雕水池,池中央一个圆柱托着一个小水池。
水池里没有水,小水池有一道浅浅湿润的痕迹。
“这就是这片沙漠唯一的水源?口水都比它解渴。”谢璃不由绝望地说。
在沙海走了几天几夜,如果这水痕是沙海唯一的水源,无疑让人绝望。
夏礼走到水池旁,看着池内浅淡的水痕,沉重地问:“为什么它没有枯竭?”
在这片寸草不生的土地,风沙掩埋一切,为何在这座神殿独留下一道水痕?
这里没有水源,这道水痕应该早在无尽的风沙中干枯消逝才对。
司清伸出修长的手落在水痕上,只见水痕往中间快速聚集,最终在司清指尖上凝成一滴水。
突然间,众人眼前的景象开始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