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冰?”
殷肃也站起来。
“你不是说是康小黛发出的邀请吗?殷肃。”
薄冰深呼吸一口气,努力的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下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记得冰河世纪能来参加这种地下赛事?”
冰河世纪即使是在底下有些保护自己的地下门路,可绝不会直接用集团的势力参与这种比赛,这不是明晃晃的在告诉其他人冰河开始有灰色势力了?
封天寒还在的时候,对这些一向是严格把控着尺度的,这些也是明令禁止的行为。
即使这只是一个娱乐向的比赛,可以是玩玩而已,但有可能会引发其他的问题,更何况,康小黛、她背后的家伙完全可以以私人的身份来参赛。
“是康小黛发起的邀约没错。”
殷肃拿着冰杯威士忌抿了一口,温和的笑意不减分毫,“我也只是想让你看看而已。”
薄冰回过头,盯着殷肃的眼睛。
但是对方只是笑着,看似多情的桃花眸一片涟漪,看不清楚他的真实想法。
薄冰狠狠的呼吸两口空气。
“有你的手笔?”
殷肃微微晃动冰球,恰当的露出疑惑的表情,“我是萧虎新还是康小黛?太看得起我了。”
嘛,非要说的话,只不过是稍微地推波助澜而已。
有了那种心思的家伙,深陷欲望也是迟早的事。
更何况,对方这是急着向自己示威。
见薄冰还是不相信,殷肃单手揽过薄冰的肩膀,贴着青年的耳廓低低的说,“看不出来吗?义父。他们在向我示威呢......”
殷肃十分的清楚一件事。
冰河世纪被萧虎新一派、康小黛、康小黛娘家的侄子康雄瓜分殆尽。
本来自己也会背上被刺封天寒的黑锅突然消失、又或者同流合污的构陷封天寒,但是他们似乎没考虑到最大的变数就是自己。
别说构陷自己和义父了。
殷政华的人马和封天寒可不同,某个意义上的两道通吃更是没那么多的顾忌,见到自己背后居然有那么大的势力。
能不慌吗?
殷肃盯着那个图标,嘴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
自己不是没有预测这些人的动向,就是不知道这些家伙们敢这么大胆,居然也想靠灰产走路,还想拿自己的脸面当垫脚石。
——走得起来吗?
失去了封天寒的冰河世纪,一匹被砍掉前蹄的、开始生锈的铁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