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柳依拿过身边的英语书：“还能说什么！说让我好好读书！只要高考后就能随便恋爱了，然后还说什么让我劝你好好发挥，高考很重要，我实在考不上好的学校可以再读一年，这样也能跟你读同一个学校。”

越是说着，杨柳依就越气：“我看起来像是很喜欢你吗？”

林森抹了抹下巴，认真地看了看杨柳依那一张完美无瑕，吊打电视上各种明星的脸蛋：“不太像。”

“这就对！”杨柳依气愤地拿过英语书，一边手遮着英语单词，一边看着中文默写。

“行了行了，过段时间老师也就知道你是认真想要学习了。”林森说道。

杨柳依：“我不是想要学习！”

“行行行，被迫的行了吧。”林森无所谓道，“对了，这周我想到你答应我做的第三件事了。”

“什么？”杨柳依看着林森。

“你会游泳吗？”林森问道。

杨柳依眼眸虚起：“会，然后呢？”

“我还不会游泳，周天在学校门口等我，我带你去游泳馆，然后你教我。”

本来林森想周六去的，但是林森没想到晓晓的朋友那么靠谱，昨天晚上就做好伴奏了，而且做的非常好！甚至比上辈子的伴奏更有感觉。

林森都想认识一下晓晓的那位闺蜜是何方神圣了，这没有个几年的功力以及天赋，是很难的。

杨柳依咬着嘴唇：“我没有泳衣！”

林森：“这简单啊，我给你买，你要什么样式的，我觉得你穿比基......”

“嘶！”林森倒吸一口凉气。

桌子底下，杨柳依的脚已经是踩在了林森的脚背上。

杨柳依把脚松开：“不用了，我自己买！”

“那可不行！”林森看起来很坚决，“你教我游泳，我怎么能让你自费买泳衣呢？我给你买！”

杨柳依眼眸虚起，鞋底已经是放在了林森的脚背上。

“但是吧，既然你这么执着，我觉得你自己买也不是不行！”林森改口道。

“哼！”杨柳依收回脚，继续默写着英语单词。

而就当杨柳依动笔没几下的时候，一只蝴蝶从从窗户里飞了进来，落在了杨柳依的桌子上。

杨柳依看着桌子上的蝴蝶，眼睛一眨一眨，而蝴蝶正对着杨柳依，好像双方在对视着。

林森则是看着一人一蝶。

还别说，教室里，灯光下，不良校花和蝴蝶对视，林森都想拿起手机给她拍一张了。

没一会儿，蝴蝶飞走，杨柳依随着蝴蝶的视线飘向了夜色之中。

“你喜欢蝴蝶？”林森问道。

杨柳依收回视线，冷冷地说道：“一般。”

林森也没理她口是心非，转过头继续写着作业。

“你说，人死后会化作蝴蝶，是真的吗？”没多久，杨柳依缓缓开口道。

“假的。”林森不假思索地回答道，“人死了就会逐渐腐臭，然后生蛆，被虫子吃掉，最后面目全非，变成白骨。”

杨柳依：“......”

“所以啊。”

林森直视着杨柳依的眼睛。

“人啊，好好活着，比什么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