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混账,我这就去把这个混小子打一顿。”楚父怒气冲冲就要往外走。
“父亲,为今之计只能和他尽快成亲。”楚陌夕劝道。
楚父楚母一听是这道理,立刻带上丫鬟小厮,拿着婚书驾马车赶到沈府。
沈父沈母也听说了自家儿子干了些什么事,把这聘礼加了又加,愧疚地把婚期提前到近几日。
等到沈询礼让大夫解了他身上的软筋散,回到家知道了这件事,在书房直接被气笑了。
他这事不认又怎样,他本就不是个好人,楚陌夕的名声毁了便毁了,这是她自找的。
丢下一句“他不认”把沈父沈母气地暴跳如雷。
但沈父沈母也无可奈何,自打沈询礼入朝为官,早就管不住沈询礼了。
等到第二日上朝,一起上朝的官员三三两两走过来调侃他过于急色,就连禀报事情时皇帝也意味深长看着他。
他笑着好脾气地把这些污名照单全收。
下了朝回到书房,拿出最烈的春药摆在桌上,便心无旁骛处理起公务。
当天晚上,沈询礼戴上面具悄无声息避开楚府的暗卫,闯入楚陌夕的闺房。
楚陌夕刚睡下,他就这么掐着她的脖子一点点收力,楚陌夕很快呼吸不过来惊醒。
等到楚陌夕快要窒息时才大发慈悲松开手,把她毫不留情甩到地上。
楚陌夕只觉得自己的肋骨都快要摔断。
“阁下是何人?”楚陌夕忍着痛爬起来,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她知道此男子能不惊府里的侍卫,武功一定很高,她喊也没用。
男人蹲下身子,居高临下。
阴森森掐着她的嘴,快速给她灌一个小瓶子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