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曾想,夫君会这么踹度妾身,方才妾身只是心疼夫君今夜处理公务辛苦了,想让夫君先喝。“
“妾身就哪里做错了,妾身喝就是了。“楚陌夕“生气”地喝了一大口。
楚陌夕挥手屏退下人。
“夫君~妾身知道你不喜欢我,便自作主张将盖头掀了,倒了这交杯酒,夫君不会归罪妾身吧?“
实则是楚陌夕等久了,不耐烦发了脾气把东西都扔了,砸了。
“怎么会呢……”
还没等沈询礼说完,楚陌夕一头扎进沈询礼怀里,晃着他的衣袖:“就知道夫君最好了,夫君不怪罪妾身就好。”
沈询礼不动声色后退,和楚陌夕保持距离。
楚陌夕也佯装没看到。
“那夫君,今夜你睡偏榻,我睡这主榻,平日呢,一个月只需来几次我这,算是给妾身这个当家主母留些脸面,可好?”
说完,她也不顾沈询礼答没答,就先去主榻占位了。
偏榻的床又小又硬又冷,她才不自讨苦吃呢。
沈询礼看她幼稚的举动,倒是起了和她较劲的心思。
今夜,当是楚陌夕底下脸面讨好自己,求得一点恩宠。
而自己必是不会与这般恶毒的女子欢好,仅仅这事便也能将她羞辱个没脸。
然而,沈询礼预想的都没发生。
沈询礼就是见不得楚陌夕舒坦,拿话刺她:
“看夫人之前给沈某使的那些个勾栏手段,也不知是不是从小倌学来的还是从青楼学的,夫人怕是守宫砂没了吧。”
沈询礼来到楚陌夕床边。
“夫君,你尽冤枉妾身,你这么说妾身可不依。“楚陌夕拉起衣袖,露出明晃晃的守宫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