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我父亲无罪！”

牙婆子几步走过去，大手用力压着那丫鬟的肩，呵斥：“还不跪下给沈夫人道歉！”

那丫鬟愤愤死死盯着楚陌夕，倔强地就是不跪。

楚陌夕走到她身旁，弯腰附耳：“你太蠢，在自己没有能力活下去的处境居然不蛰伏，你猜你能不能活到给你父亲翻案。”

“还有，谁给你的胆子这么看我。”

楚陌夕离去时抬手打了她一巴掌，“谁再这么看着我，也不必跟着牙婆子回去，我当场买下来就地打杀便是。”

那十几个丫鬟瑟瑟发抖，唯有角落的一个毫无反应。

楚陌夕抬脚走过去，挑起她下巴，才发现那丫头不大，看着不过六七岁模样，很是瘦小，脸还脏兮兮的，十分不起眼。

“你为何不怕？”

“回小姐，我第一眼见小姐，便觉得小姐是个顶顶好的人，跟着小姐能吃香喝辣，我要表现得好些才能让小姐将我买回去。”

“倒是个机灵会说话的，多大了？”

没等牙婆子介绍，那丫头赶紧回话：

“回小姐，奴婢今年十一，能干很多活，小姐让我干啥我都能干，小姐收了我吧。”

“沈夫人，你要不看看别的。“牙婆子支支吾吾，还是说了实话:

“她就是个附近的乞丐，主动跑来找我，只不过没有主家能看上，就是个银子压到最低都没人要的赔钱货，年纪大了些又过于瘦小，长的一般。

这回一个没看住，给她又就偷偷溜进来，还混入队伍中。”

“小姐，别看我是个乞丐，但我能言会道，懂察言观色，打听起消息可快了。”那丫鬟拍了拍胸膛，赶紧说道。

“哦？是吗?”

“小姐，你先用着我，不用给我月钱，不满意再把我扔出沈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