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的动静大,连沈询礼都无意知道这事。
摇着头,嘴角不自觉扬了扬,越发觉得楚陌夕还像个小孩,哪有人为了吃食这般……这般……
察觉自己怪异的举动后又敛了嘴角。
同时起了疑,越发觉得楚陌夕像换了个人。
楚陌夕是出了名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她对自己的进食是全京城最为严苛的。
几番接触下来,性子也是变得很陌生。
可以称的上,胆大妄为。
这般想着,转身又回了院子,看着桌上剩的碟子。
连着两晚,白日楚陌夕还在他院里,晚上就不见了踪影,心情莫名有些空落落的。
这自然是楚陌夕手拿把掐算好的,连续两天她离开的都不带半分留恋。
沈询礼去卧房抽屉里拿了一瓶药,转身去了楚陌夕院子。
没想到院子门紧闭,沈询礼吃了个闭门羹。
一旁跟着沈询礼一起去的小栓子心里感叹:
旁人家的主母和妾都是开着门日日盼着自家夫君能有一日来自己院子宠幸自己。
夫人倒好,吃了晚膳就将院门紧闭。
外头还没一个给主子通报的下人。
小心翼翼观察着主子的脸色,侥侥道:“可能,夫人睡下了。”
这理由一听就很牵强,望着禁闭的大门,沈询礼冷哼一声,把手上的药掩回了袖子里。
【今夜真是多此一举。】沈询礼开始谴责自己莫名其妙的行为。
院子哪是没人守在外头,只是今日刚好是小翠。
她远远地看见沈询礼迈步朝这院子走,正要进去禀报,就看到主子正在给跪红的膝盖上药,气不打一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