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清渊骤然冷下脸，“呵，那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签字？”

他变脸速度之快，让姜忆暖瞠目结舌。

她捏紧了手里的文件，迟迟没有动作。

“别多想了，如果不想你弟弟下次发病没医院接收的话，最好乖乖听话。”

姜忆暖听着霍清渊冷酷的威胁，身子忍不住微微发颤。

“你别动我弟弟。”她低声开口，眼里透着乞求。

霍清渊眯了眯眼，心头掠过一丝烦躁，随即扬了扬下巴，意思很明显。

她深呼吸了几下，笑比哭还难看，最终妥协，“我签，我现在就签！”

她低头，握着签字笔的手抖得厉害，却在他强势的目光下，咬了咬牙，飞快地签好了自己的名字。

“一式两份，自己的收好了。”

霍清渊站起来，将上面的一份抽走，又盯着她把下面那一份签好，这才满意地扬了扬唇。

姜忆暖扯出一个僵硬的笑。

霍清渊嫌弃地开口：“笑得这么难看就少笑一点，免得吓到别人。”

姜忆暖，“……”深呼吸，她得忍。

面前这个男人已经你的顶头上司，工资捏在他手里，就是金主爸爸，即便内心万马奔腾，也要微笑以对！

“我知道你肯定在心里吐槽我。”霍清渊微微弯下腰，嘴角还挂着那抹似笑非笑。

姜忆暖努力为自己辩解，“霍先生，我不敢。”

“不敢不代表你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