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外科主任办公室后，姜忆暖跟在霍清渊屁股后面，忍不住问了一句：“老板，现在的消毒水都这么高端了吗？”

还什么新的配方新的香型……

有钱人真会玩。

霍清渊头也没回，长腿一迈，姜忆暖得小跑着才能跟上他的速度。

“你只要负责每天用消毒水打扫我别墅的每个角落，其他的别瞎问。”

这怎么能是瞎问呢？

她就是随口问问的好嘛。

看不到霍清渊那张脸，姜忆暖的胆子无形之中就大了许多，回道：“老板，话不能这么说的，工作归工作，工作之余我也是有点好奇心的嘛，问问不犯法。”

“这么好奇？”霍清渊淡淡道：“不如我送你一瓶消毒水，回家尝尝？”

尝尝？！

姜忆暖义正言辞的拒绝：“这就不用了，其实我觉得好奇心太重也不好，严重起来会出人命的。”

消毒水能尝尝吗？

那必须不能啊！鬼知道里面有什么甲乙丙丁成分，喝下去还不得翘辫子！

珍爱生命，远离消毒水啊。

霍清渊凉凉地笑了声：“你这态度改变得不是一般快。”

姜忆暖也笑，“老板您过奖了，并没有很快。”跟您比起来，不值一提。

霍清渊差点被她噎到，回头，神色不明，“你真当我在夸你？”

姜忆暖茫然地眨了眨眼，见他神色不太对，于是小心翼翼地反问：“难道不是？”

不是夸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