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忆暖疼得不能自已，听到他这话，依然无法从疼痛中抽身，只能在心里咆哮发言：你为难什么？你有什么好为难的？啊！你到底有什么好为难的！！！

她此刻这心情就像个充满气的气球，就差一针，扎一下就能bang地炸掉。

霍清渊的声音继续从头顶传来：“你看你这么惨，让人看见了还以为我这个老板在虐待你。”

“凭良心说，我这么善良的老板真的不多了，你可别用虐待自己这种一点好处都没有还想不开的方式来抹黑我。”

姜忆暖，“？”

她什么时候想不开，什么时候抹黑他了？

还有这个人能不能要点脸，别动不动就把“善良”这两个字挂在嘴上好嘛？！

霍清渊叹了口气，“下次记得带着脑子再撞上来，你这脸啊，不能毁。”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姜忆暖还觉得惊奇又感动，心想这个老板多少是有点人性的。

随后却又听到他说：“你是在我这儿签了长约的，咱们要有契约精神，要是脸毁了，让我天天对着个丑八怪那得有多糟心啊！”

姜忆暖，“……”

卧槽！

你大爷永远都是你大爷，从来没变过。

什么人性啊善良啊都是浮云，假象！

姜忆暖的内心情绪复杂不已，只怪她太单纯啊，差点就被感动了。

她缓了好一会儿，在霍清渊说出更气人的话之前，她虚弱地嘟囔了声，机智地转移了注意力：“还好我的鼻子是真的。”

否则刚才的操作下来，肯定变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