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怀仁欲要顽抗,田俊闻言则是极其不屑。
“张兄你是天真还是无知,你难道就不知道如今朝廷艰难?”
“我就问你一句话,自崇祯十年以来,你家一共领到多少真金白银的俸禄了?”
张怀仁:“……”
田俊继续打击道:“张兄没话说吧?”
“你说就朝廷发放的那些当俸禄的宝钞,除了烧火时做引火之用以外,还能去店铺里买到什么东西?”
张怀仁:“……”
他当然知道宝钞早就贬值得连津巴布韦币都不如了,可是就这样妥协太憋屈啊。
正阳门那里的粮店就是他们家最后的产业了,要是将它给卖了,家里就等于完全没了进项。
只能坐吃山空了。
大厅里。
田俊仿佛是主人家一样洋洋自得,而张国纪张怀仁父子俩却是霜打的茄子——蔫了。
就在大厅气氛安静又不太融洽时,张府的老管家匆匆忙忙喘着大气进来了。
“老爷老爷,府外有贵人求见”。
说着,一块精美的羊脂玉牌交到了张国纪手上。
张国纪接过玉牌只看了一眼就立马站了起来,原因无他,只因这块玉牌正是他女儿张嫣的信物。
他看向田俊拱手道:
“田公子,还真是抱歉,现在府外有贵客到访,我就不多留你了,至于粮铺的事情我们还是以后再谈吧!”
“哼,那你们就好自为之!”
田俊冷着脸说了一句,转身出了张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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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门口。
成平安看到田俊从里面出来,还以为对方是张嫣的家人,正准备上前打招呼时,却没想到热脸贴了冷屁股,对方连正眼都没瞧他一下就匆匆离开了。
“敢问这位公公如何称呼,是娘娘托您来的吗?”
就在成平安郁闷不已时,张国纪和张怀仁父子也正好出来了。
并礼貌有加。
成平安心想,看来这才是张嫣的家人。
于是他也忙拱手应和道:“您就是懿安娘娘的父亲太康侯吧,本人正是娘娘派来找您的”。
“那公公您先里面请!”
张国纪也忙客气的站到了一旁,姿态摆得极低。
成平安摸了摸光秃秃的下巴,这没胡子弄成太监造型还真是容易让人误会啊。
如此想着,他便指了指一边的电动摩托。
“太康侯,这是我的车子,放在外面有些不妥,还请您帮我让人看着,或是弄到里面去也行”。
“公公您且安心,我让老管家在这里给您守着,保证丢不了”。
张国纪先是给管家使了一个眼色,然后陪着成平安一起进了张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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