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俊,杨洪儿子!
初以舍人从军。
正统年间中累官代理都指挥佥事,总督独石、永宁诸处边务。
景泰时,因贪侈、冒功、横恣、杖死都指挥陶忠、嗜酒、杖打都指挥姚贵、盗军储等罪,官职时有升降。
曾被定罪下狱、夺爵、问斩。
英宗朱祁镇复位,下严旨,杨俊被诛。
历史上,仁厚如于谦,也对此人深恶痛绝。
更是留下了对此人的评语。
于谦:曩自逆虏犯边,杨俊望风奔溃,将独石永宁等十一城并弃之,遂使边境萧然,守备荡尽,虏寇往来如在无人之境,闻者无不痛恨。
按历史所说,杨俊此人,就是个泼皮加杂碎。
杨洪有此糟粕之子,也算是罪有应得了。
而此刻。
朱祁镇看着眼前这个二杆子杨俊,也是不屑笑道:
朱祁镇冷笑一声:“杨洪的儿子?好,今日朕就让你见识一下大明帝王的威严!”
两人交马,战在一起。
杨俊虽然年轻,但武艺确实不错,一杆长枪舞得虎虎生风,与朱祁镇斗得难解难分。
然而,朱祁镇毕竟身经百战,经验丰富。
朱祁镇嘴角挂着一抹玩味的笑。
眼神中闪烁着戏谑与不屑。
他故意放缓了攻势,只以方天画戟轻巧地格挡住杨俊每一轮凶猛的进攻,仿佛在享受着这场猫捉老鼠的游戏。
“哼,杨洪的儿子,武艺倒是继承了几分,可惜,你这心性却是远不如你父亲。”
朱祁镇边防守边嘲讽道,“你爹杨洪,岁是个反贼,但至少他敢战善战,为国为民立下过汗马功劳。而你,除了贪图享乐、欺压同僚,还能做什么?”
杨俊闻言,脸色涨得通红,愤怒与羞耻交织在一起。
他加大攻势,试图用更猛烈的攻击来挽回颜面,但朱祁镇依旧游刃有余,轻松应对。
“怎么?恼羞成怒了?可惜,愤怒并不能改变什么。”朱祁镇继续说道。
杨俊被朱祁镇的话刺得心痛如绞,
他怒吼一声,长枪舞得更加疯狂,然而这只会让他破绽百出。
朱祁镇趁机反击,但每次都只是点到即止,既不伤他性命,也不让他轻易逃脱。
“够了!”朱祁镇突然大喝一声,方天画戟猛然一震,将杨俊的长枪震得脱手而出,
几招过后,他便看出了杨俊的破绽。
只见他猛地一震方天画戟,将杨俊的长枪荡开,随即一戟刺去。
杨俊大惊,急忙闪避,但仍旧慢了一步,肩头被画戟扫中,顿时血流如注。
“俊儿!”杨洪在远处看到这一幕,心如刀绞,他没想到自己的儿子竟然不是朱祁镇的对手。
朱祁镇并未乘胜追击,而是假意收回了方天画戟,冷声道:
“回去告诉你的逆贼父亲,朕乃大明帝王,不是他等叛贼可以撼动的!”
“你爹想要造反捋朕的龙须,那就要做好灭九族的报应!!!”
“你个吊毛就先替你父亲付点利息吧!”
朱祁镇手中方天画戟往前一刺,直接就要取杨俊的性命!
就在此时!
“咻!”
一支利箭划破空气,朝着朱祁镇迎面而来!
朱祁镇猛地一转手里方天画戟,用戟把挡开了袭来冷箭。
“哼!暗箭伤人,是何孽障所为!”
朱祁镇目光如炬,远远望去,打蒙棍射冷箭的正是一身穿绯红色铠甲之人。
此人,正是杨洪!
朱祁镇和杨洪二人隔空相望,目光仿佛擦出了无尽火花!
战场上的气氛骤然紧张,朱祁镇与杨洪的目光交锋,如同两把利剑在空中碰撞。
朱祁镇的眼中满是愤怒与不屑,而杨洪的眼神中则流露出一丝狡诈与狠辣。
朱祁镇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他未曾料到,在这光天化日之下,身为将领的杨洪竟会公然行此偷袭之举,心中怒意更甚。
"杨洪,你身为大明将领,竟不顾廉耻,行此卑劣之事!朕倒要看看,你究竟有何依仗,胆敢挑战天威!"
杨洪冷笑一声,丝毫不以为意:“成王败寇,朱祁镇,你我之间,只有胜者为王!”
朱祁镇见杨洪如此无耻,更是怒火中烧。
“就你这孽障,也配与朕同论英雄天下?”
杨洪摇头继续冷笑道:
“天下之势浩浩荡荡,朱重八那个讨口子,拿着一个碗靠着女人做了倒插门发家,窃取了这朗朗天下,老子杨洪世代为军伍,要论出身,比你仙人板板那可是门楣清正得多!这天下他一乞丐倒插门都能坐,我杨洪又何尝不能面南背北,取而代之呢?”
“哎哟朕艹!狂徒!吊毛!狗贼!”
“朕扯你奶奶抽筋的腿,干你媳妇大脑门!”
朱祁镇气得牙根痒痒,他万万没想到杨洪嘴角竟然如此毒辣。
骂朱元璋是乞丐就算了,竟然还敢大言不惭说朱元璋是靠女人的倒插门!
朱祁镇忍不住的看了一眼南方应天府方向,心里再想老朱的棺材板不知道压不压得住。
杨洪的声音很大,远处的朱祁钰也听见,直接破口大骂:
“逼贼!你才是倒插门!你全家都是倒插门!!!”
朱祁镇新学了牛逼二字,此刻也是融会贯通地自创了逼贼一词!
战场上的紧张气氛转瞬间被杨洪的一番话点燃。
朱祁镇和朱祁钰两兄弟的怒火如同被浇上了热油,熊熊燃烧。
朱祁钰气得脸色铁青,他没想到杨洪竟然如此放肆,不仅对朱祁镇不敬,还敢侮辱他们的祖先。
他指着杨洪,怒喝道:“杨洪,你这无耻之徒!我大明洪武皇帝,乃是天命所归,英明神武,岂容你在此胡言乱语!”
朱祁镇也是怒不可遏,他手中的方天画戟猛地一挥,直指杨洪:
“杨洪,你这乱臣贼子,竟敢污蔑太祖皇帝,今日朕若不将你拿下,如何面对大明列祖列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