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卫何在!都愣着干鸡毛啊!给这老小子抓回诏狱去大刑伺候!”
一众锦衣卫虽然脑子懵了,但还是一拥而上将江渊锁了起来。
“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
“把嘴给他堵上!留你二大爷啊!想死没这么容易!”
江渊露出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朱祁镇也是对这个老犟种气的跺脚。
“拖回去审!但不能动刑!”
.........
诏狱。
“徐彬!江渊这老匹夫服软没?”
徐彬匆匆步入昏暗的诏狱,神色凝重,向朱祁镇禀报道:
“陛下,江渊大人依然坚如磐石,未曾有丝毫动摇。他虽被囚于此,但言辞之间,仍是满腔正气,对陛下的指责一一反驳,对于陛下所言明朝古董之事,更是大叫是莫须有。”
朱祁镇闻言,眉头紧锁,手指轻轻敲打着桌案,发出有节奏的“咚咚”声。
他心中五味杂陈,既敬佩江渊的骨气,又恼于他的固执。
半晌,他沉声道:“哼,好一个忠贞不渝的江渊,朕倒要看看,是你的骨头硬,还是朕的耐心长。”
“去!把这老小子捆起来,用羽毛挠他脚心!”
朱祁镇的话音刚落,整个诏狱内顿时一片哗然,连徐彬也忍不住面露愕然之色。
这种惩罚方式,既非严刑拷打,又显得有些儿戏,但细细一想,却又透露出朱祁镇独特的智谋与心机。
“陛下,这……”徐彬迟疑地开口,似乎对这突如其来的命令感到不解。
“怎么?徐彬,你觉得这法子不够分量?”朱祁镇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江渊此人,刚正不阿,不畏强权,寻常手段自然难以撼动他分毫。但人总有弱点,朕就不信他没有怕痒的时候。此举既能让他尝点苦头,又不至于真的伤他分毫,算是给他个教训,也让他知道,朕并非真的要以莫须有之罪加害于他。”
徐彬闻言,心中暗自佩服朱祁镇的智谋,连忙应声道:“是,陛下英明!臣这就去安排。”
不多时,江渊便被重新带到了一间特设的审讯室,双手被绑在椅子的扶手上,双脚则悬空吊起。
几个锦衣卫手持柔软的羽毛,面露难色,却也不得不遵命上前,准备执行这前所未有的“刑罚”。
“哈哈哈!陛下这是要跟我玩孩童游戏吗?”
江渊见状,非但没有丝毫惧色,反而大笑起来,声音中满是轻蔑与不屈。
然而,当第一根羽毛轻轻划过他的脚心时。
江渊的表情瞬间凝固,紧接着是一阵难以抑制的扭动与笑声的混杂。
江渊的笑声渐渐转为苦笑,他努力想要保持那份不屈的尊严,但身体的自然反应却让他无法完全控制自己。
他深知,这样的场景对于他这样的硬骨头来说,无疑是一种莫大的羞辱。
然而,他更清楚,朱祁镇此举并非纯粹为了取乐,而是有着更深层次的用意。
“陛下,您这招果然高明,但臣心依旧如铁石,未曾动摇。”江渊强忍着脚心的奇痒,用尽力气说道,声音虽颤,却仍不失坚定。
朱祁镇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江渊的反应,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既欣赏江渊的坚韧,又对他的固执感到无奈。
他知道,要彻底降服江渊这样的忠臣,绝非易事,需要更多的耐心与智慧。
“哎!”
朱祁镇长叹一声,最终无奈地摆了摆手。
“江爱卿,你这样的话,朕也只有出点损招了!”
“来人!选几个雄壮的大汉来!好好伺候江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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