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一众公子哥和千金小姐的奚落,秦伟羞愧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挖一条地缝钻进去。
其他人虽然义愤填膺,但此时也都不敢做出头鸟。
他们的才华,还远远比不上秦伟。
秦伟的诗虽然比较水,但好歹算是勉强作了出来。
换作他们上去,怕不是要直接两眼一抹黑,直接当众出丑。
所以,就算明知道赵镇南想踩到他们白马书院头上来捧自己儿子,他们也只能干生气而无可奈何。
“怎么,白马书院的其他才子,都作不出来本王的题目?”
赵镇南淡笑道:“既然如此,就只能让本王的犬子,在诸位才子面前献丑了。”
“泽儿。”
“是。”
赵泽面无表情走上前,略一思忖,淡淡开口道,“杀尽南蛮三万兵,腰间宝剑血犹腥。”
“有朝披甲重上阵,仍使蛮人心颤惊!”
听完赵泽作的这首诗,全场瞬间爆发出一阵热切的掌声。
“好!”
“好诗啊!”
在场一众公子哥和千金小姐,都忍不住满脸激动,拼命鼓掌。
他们并非单纯只是为了吹捧赵泽、巴结赵镇南。
而是赵泽作的这首诗,确实非常绝妙。
和仄押韵,朗朗上口,威严十足,霸气外露。
开头两句,彰显了赵镇南年轻时屡败蛮族的卓越功勋。
而后面两句,则是表达了赵镇南的神勇无敌,已经将蛮人震慑得闻风丧胆。
赵泽这首诗,可谓将自己父亲生平的战功全部一五一十描绘而出。
人们都说知子莫若父,但现在看来,赵家更是知父莫若子啊。
赵镇南也微笑着点了点头,显然对赵泽作的诗很是满意。
但还是故作谦恭,看向身边的古河和穆天成。
“古老先生,穆先生,你们认为犬子此诗如何?”
古河点了点头,淡笑道,“尊公子不愧是自幼习文,访遍名师,果然才华不凡。”
“此诗虽然乍听较为简单,但却霸气外露,韵味十足,值得反复推敲。”
“尤其尊公子作为一介文人,却能在词句间赋与充足的杀气和威严,更是难能可贵。”
“我看在这个年纪的才子中,恐怕再也无人,能超越赵公子这首诗了。”
一旁的穆天成,虽然心有不甘,但也不得不承认,赵泽这首诗,确实比秦伟的那首要好上十万八千倍。
面对赵镇南的询问,穆天成只得点头道,“赵公子的才华,确实不俗。”
“不知我们白马书院,有哪位才子愿意与赵公子一较高下?”
然而,秦伟都已经被人家比了下来,其他人自然更加没有班门弄斧的勇气。
眼看着白马书院无人敢出头,底下的公子哥和千金小姐们都不由嗤笑连连。
“穆先生,我看还是算了吧。”
“你们白马书院,不过是一群寒门学子,如何能与赵公子相媲美?”
“就是,人家赵公子仰仗王爷的权势,自幼便访遍天下大儒,读遍天下典籍。”
“你们这些寒门,想看本诗集都要靠借,如何能与人家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