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辞卿:完了,她脏了,被这男人传染了。
放开之后,“呸,呸!”
晏辞卿朝着一边吐,司马玄冥脸比锅还黑,“你嫌弃本侯?”
“当然。”
“你吃味了。”
“放屁,姐只是觉得脏而已。”
“脏什么?本侯没碰。”
“切!”晏辞卿不屑转头,明显不信。
除非他不行,要不然怎么可能叫了美女进屋又不碰。
说着还看了眼下面,可那几次的感受,清楚的告诉她,男人没有问题。
被她的眼神讽刺到,司马玄冥拉着人凑近,狂风暴雨落下来。
刚刚他是真的没有碰。
那些女人是今日下面的官员送来要讨好他的,本不愿意要,后来想着再试一次。
还是和以前一样讨厌,全赶走了。
司马玄冥折腾了一会儿,吃尽豆腐才放她走。
晏辞卿反倒站着不动了,“爷,平日月魄他们的月钱是您给的吗?”
“他们为本侯办事,自然要给。”
“那我干嘛要白给您干活?”
“想要钱?”
“嗯嗯!”晏辞卿使劲点头。
“做什么?”
当然是做跑路的盘缠,但是这不能说。
“我都没有涂脸的东西,想用来买一些胭脂水粉。”
“一个月二两银子。”
“二两?月魄他们多少?”晏辞卿又问,她还付出美色呢,才二两。
“十两。”
“凭什么他们那么多,我才二两。”
司马玄冥继续打击她,“他们为我卖命,你能吗?”
“我...”她当然不能啊,她的命是她自己的,算了,钱不好挣。
“二两银子不低了,司马府中的一等丫鬟一个月也是二两。”
晏辞卿:原来她是一等丫鬟。
“爷,能先把这段时间的月钱付一下吗?”
不知不觉,她来这里都快一个月了。
“明日让月白给你。”
“谢谢爷!”
晏辞卿拉好衣服出去。
她这段时间老是和月竹讲话,因为三个人中,月白最是高冷,不爱说话。
月魄很有规矩,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要是察觉到她异常,肯定会把她问的问题告诉司马玄冥。
所以她只能找月竹了,这家伙平日最闲,也是话最多的。
要想知道什么,她就想方设法和月竹聊天。
她不打算要那张户籍证明了,现在外面打仗,因为战乱流离失所的百姓很多,她混进去得了。
而且如果有了户籍证明,她拿着那东西到处给人检查,岂不是很容易就被司马玄冥抓住了。
现在唯一的任务就是搞钱,然后找机会跑。
趁着司马玄冥不在家,她想四处看看,走之前有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可以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