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玄冥转头,“闭嘴,别叫二哥。你急什么?那就你先来,八年前本侯就应该杀了你们,让你多活了几年,你应该知足才是。月魄,她太聒噪了,把她舌头割了。”
晏辞卿转过头,根本不想看这种场面,实在不知道司马玄冥杀人带她来做什么?
男人拿着刀,一刀一刀划在司马宇身上。
陈年往事一幕一幕划过脑海。
当时他们不过都十一岁左右的年纪。
他虽是嫡子,奈何母亲软弱,在娘家不受宠,来了司马府也不受待见,被司马恒欺骗,后一直被妾室欺负。
就连他这个嫡子都不如司马宇他们受宠。
司马恒根本不管,任由他们欺负自己。
每次,母亲都是一边落泪一边给他擦伤,嘴里还哄着说不疼。
可是母亲不知道,当她的眼泪落在他伤口上时才是最疼的。
司马宇一声又一声的惨叫,四夫人看着自己儿子受刑心疼不已,奈何不能说话。
“司马玄冥,有种你直接杀了我。”
“别急,会满足你的。”
他才不会让他们死这么痛快,要一点一点折磨,把他所受的苦都承受一遍。
拿过帕子擦了擦手,“把她丢隔壁军营当军妓,扔咱们军营只会染脏本侯的将士。”
“是。”
月魄把人装进麻袋里扛上就走。
“司马玄冥,你个畜生...”
司马玄冥一巴掌抽过去,“跟你们做的事情比起来,本侯算是仁慈的了。这会儿你知道护着了?你不也把自己的媳妇送给于生了吗?”
“你怎么知道?”
“本侯还知道她那天晚上就已经死了。”
晏辞卿在旁边都听的一愣一愣的,看来司马玄冥以前和他们是有血海深仇。
但是司马宇这贱男人也够可以,自己给自己戴绿帽子,把女人送给别人。
为了解开他的疑惑,司马玄冥又道:“所以,你也一直很疑惑,明明你把女人都送给了于生,他也答应了会救你,为何你还会被下死刑。
第一,那女人誓死不从,伤了于生,于生一怒之下拔剑杀了她。第二,你以为本侯真的信你会老老实实为本侯办事吗?那只是个引子,不仅是引你更是引于南进局。”
“什么局?你在谋划什么?”
“知道这么多就可以了,其他的你不配知道,给他眼睛蒙上。”
“你要干什么?”司马宇已经忘记了身上的伤痛,蒙上眼睛心中的恐惧被无限放大。
“今天有活靶子,当然是给本侯的女人练箭,看她几箭能把你射死。”
司马玄冥对晏辞卿招手。
月白递上来一把弓还有一筒箭在旁边。
“我不会射箭。”
晏辞卿双手用力拿起来弓,有点沉。
“本侯教你。”司马玄冥拉着她走远一点。
教她如何拿箭,如何拉弓,弓弦她也只能拉开一半,根本射不出去。
司马玄冥看明白了,她真的是一点也不会。
“你这样不仅射不到人,还会伤了弓,只要拉弦箭一定要射出去。”
男人站在她身边手把手教她。
“能不能给我换个靶子啊!”
就这样对着活人,她腿都软了手更抖,感觉根本拿不住弓。
“不能。”司马玄冥握着她的手。
话音落,“嗖”的一声,箭射了出去,射在司马宇腿上受伤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