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说你是在里面倒是待美了,可怜我们在外面为这事忙的团团转。”
“就是,你要给我们好处做补偿。”谢温急忙道。
“行,随你们提。”
“对了,过几日有个游船会,你去吗?”
现在已经三月初,春天到了,大家都活跃了起来,各种宴会都举办起来。
“都有谁?”
“只要有点名气的世家公子都会去,杨家肯定去。”
“到时候再说,走,去兵场看看情况。”
晏辞卿抬脚要跟上。
“月白,带她去本侯的帐里。”
晏辞卿跟着月白到了司马玄冥的帐里,没有刚刚那个帐篷大,但是该有的都有。
掀开帘子对着的就是桌子,然后绕过屏风是床榻。
她无聊坐到主位上盯着桌子上面的书发呆。
没多久到了用膳时间,士兵刚把饭送来,男人也回来了。
军营里吃的比他们在侯府吃的要差一点,米是糙米,菜是萝卜白菜,肉只有一点,油没那么大。
司马玄冥面无表情吃饭,“不饿?”
“饿,吃着呢!”
晏辞卿盯人盯的太明显了,看来他是真不挑食,伙食比府上差一倍都吃的下去。
“在塞外打仗的时候,伙食比这还要差上好几倍,不吃就等着饿死,甚至有时候会断粮几天,本侯就去征粮,征不来就去敌方偷袭,抢粮。”
男人好似看出来她在想什么。
“行军打仗,朝廷不给发粮食吗?”
“哼,发下来的可没有被他们吞掉的多。”司马玄冥没有多说。
想让朝廷给送粮比登天都难。
“如今将士们在修整,平日除了训练又不上战场,伙食自要简单一点。”
她知道打仗很苦的,能从战场上活着回来实属不易。
他看到男人身上大大小小许多疤痕,都是战场上留下来的,好几次差点丢命。
饭后没带她回去,在帐内休息。
这几天关在大牢,俩人是分开睡的,也没碰她。
这会儿躺在床上,搂着女人柔软的腰肢,闻着身上的香味,司马玄冥要是能忍住那就有鬼了。
“不行,这里隔音不好,会被人听到的。”
“他们不敢。”司马玄冥一手解她衣服上的扣子,一手牵制住她的手腕,举过头顶。
双腿压住她不老实的腿。
“那也不行没洗澡。”
“出来前不是洗过了?事多。”
“不行,要再洗,你忘记你刚刚拿刀...”
晏辞卿觉得刚杀过人,膈应。
司马玄冥从床上起来,下地,对着外面道:“来人,弄点热水进来。”
俩人又洗完澡,回到床上,司马玄冥好不容易才吃到肉。
晏辞卿总觉得这种帐篷根本不隔音,而且外面老是有巡逻的人走来走去,路过帐篷。